沒有了伯父伯母,還有我。
我會用盡一生的時光來保護你。
夏櫻在山頭呆了幾個時,大概是吹多了風,有些頭疼。回去當晚就發燒了,越城的冬來得特別的早。
她迷迷糊糊的,好像看到爸媽的身影。
她無力的揮舞著手,“爸……媽……我錯了……我求你……不要離開我,不要……”
陸景睦一把抓住夏櫻的手,眉頭微蹙,沉聲問:“她的燒什麼時候才能退?”
“剛掛上液體,可能會有一陣。這天那麼冷,又哭了那麼久。血液化驗報告也出來了,白細胞增高,有炎症。”
“治!”
“我也得等她的病症浮上來,我才能對症下藥。她有心結,你也看到了。我只能治病,不能治心。”
牧野搖頭嘆息,這個丫頭比陸景睦的秘密還多。
陸景睦抓緊了夏櫻冰冷的手,“她的手怎麼那麼冷,她不是在發燒?”
“發燒是外冷內熱。”
“那怎麼辦?”
“等藥效上來。”
“有沒有更快的方法?”陸景睦有些急躁的問。
牧野白了陸景睦一眼,便直接收了東西走人。
陸景睦坐在椅,表情有些絕了。
也只有牧野敢這樣對陸景睦。
可他也不能把他怎麼樣。
夏櫻還在不停的夢囈。
“爸……媽……媽……”
陸景睦怔怔的看著夏櫻燒得酡紅的臉蛋,從她的夢囈中,他大概猜到了什麼,倏爾問,“查一下今天少奶奶去了哪裡?”
“好的。”
左晉打了幾個電話,隨即把地址擺在陸景睦的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