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扳開他的手,退後一步,“陸景琛,我警告你,別亂來,別以為你仗著景睦的身體,我就不能把你怎麼著?”
陸景睦那是哭笑不得,“不是隻有他才可以站起來。”
夏櫻微怔了一下,“什麼?”看這反應,神話好像不是騷包的陸景琛。
有些急躁的走上前,摸著他的臉,“是你嗎?景睦?”
陸景睦抓過她的手,一眼的深情,“是我。傻。”
那一個深情的眼神,一句寵溺的傻,夏櫻被他灌了蜜似的,有些錯覺,彷彿站不住。
“你……突然站起來,很嚇人!”夏櫻低低的著。
她以為只有陸景琛才會這麼的任性,任意的糟蹋他的身體,畢竟那不是他的,他就可以隨意的折騰。
陸景睦看了看自己的雙腿,“治了很多年,這幾年才有些好轉,不過不能劇烈的運動,還有長時間的站立。”
夏櫻立即體貼的拉著他的手坐到床尾凳上,“我記得第一次見陸景琛的時候,他還和我跳了舞。你什麼後果?”
“被牧野紮了一袋的針。”
陸景睦得風輕雲淡的。
“一袋的針?針灸?”
“嗯。”
“這個效果好吧,可是很疼嗎?你罵他,他怎麼可以這樣糟蹋你的身體,下次見了他,我幫你罵他。”
夏櫻氣鼓鼓的。
陸景睦笑而不語,託著夏櫻的臉,看得入了迷。
夏櫻被他帶有蠱惑性的眼神看得倒有些失了神,恍惚間,他輕輕湊上前,抵著她的鼻尖兒,眼瞼微垂。
她想,或許這一生,她應該盡興的做自己。
上天再給她一個機會,她是要好好的珍惜。
陸景睦和夏櫻同時跌入柔軟的大床前,她的視線朦朧,他的臉恍惚迷人,他的手覆在她的肩頭。
輕輕地輾過她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