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車,牧野一個人就在那嘮嘮叨叨,個不停。
夏櫻都是很敷衍的應聲。
牧野有些尷尬的清了清嗓,“夏櫻,你為什麼要針對祈銘澤?”
這是他一直以來的疑惑,陸景睦不提,他只好來問。
夏櫻聞聲,目光猛地一冷,盯著開車的牧野,唇蠕動半響,卻找不到什麼理由,“他告訴你的?”
“我自己看到的。”
牧野感覺到夏櫻身上散發出來的不悅氣息,她不想讓人知道,也不願意提及,甚至像一隻刺蝟,非常的敏感。
夏櫻哦一聲,低頭撥弄著自己的手機,他這樣問是什麼意思?
陸景睦示意的?
她不知曉陸景睦和牧野的關系,便只認為他們是上下屬的關系。
牧野已經能感覺到夏櫻身上的抵觸,立即不在這個話題上糾纏,“夏櫻,陸景睦的身體最近很不錯,託你的福。”
“我什麼也沒做。”
夏櫻自然是聽不懂他的言下之意。
“可你滋潤了他的生活。”牧野是真心話。
夏櫻又不作聲了。
牧野真的非常尷尬,還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和陸景睦聊天這麼沒趣,和她也是這麼的沒趣。
不一樣的是她全身警戒防備,而陸景睦就像一座雕像,坐在那裡就坐在那裡,仿若上帝最完美的傑作,只是未賦予靈魂。
車停在警局門口。
牧野帶著夏櫻一路綠燈的到達了目的地。
秦婉英沒有想到來看她的會是夏櫻,略微的激動,“櫻,你沒事了吧?”
夏櫻生硬的點頭,“我沒事。”
秦婉英熱淚盈眶的勾起嘴角,“還好你沒事,陸景睦果然對你還是狠不下來心。可惜……”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