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睦淡淡的著外面的情況。
夏櫻聞聲,激動的撐起身,“定罪了嗎?有沒有定罪?”
陸景睦看著夏櫻緊張的模樣,將一份報紙遞給她。
夏櫻遲疑了一下,接過報紙,一目十行的掃過報道,最後雙目空洞的靠著床頭,手裡的報紙飄落在床沿上。
為什麼都這樣了!他還是沒事!
怎麼會這樣?
陸景睦看著夏櫻一臉的蒼白,“你太急進。”
夏櫻手捂著臉,苦澀的笑。
連秦婉英都動搖不了他,她後面要怎麼報仇?
這種無力感狠狠地剜著她的心髒。
“救下祈銘澤的是個大人物。”陸景睦看著夏櫻那麼的自我折磨,卻從來不向他開個口。
夏櫻聞聲,手慢慢地從額頭上拿下來,看向陸景睦,“有大人物救他?”
陸景睦點頭。
“什麼人?你的意思是那件事並不是他一個人隻手遮天。”夏櫻到這裡,忽而想到了什麼。
想來祈銘澤不應該有那麼大的能力,畢竟簡氏在越城根基極深,而恰巧在她結婚離開的一週裡,家裡就出事了。
她剛回來,連口氣都沒喘,祈銘澤就把她推入了火海。
這一氣呵成,快到讓她到此時都沒有反應過來。
僅憑他和秦婉英,不可能撼動簡家。
陸景睦點頭,“餓嗎?我讓人送晚餐過來。”
夏櫻想著在倉庫幾天沒吃東西,雖然她現在掛著營養液,可肚也照樣餓,“嗯,要吃。”
“好。”
陸景睦擊了擊掌,沒一會兒這邊就有人送了晚餐過來。
她看著一桌的美味,垂涎三尺。
活著,那才是最大的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