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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櫻以為搞定了夏父,他自然也會去搞定陸二爺,可讓她促不及防的是事情遠沒有她想的那麼簡單。
她開始覺得夏櫻很慶幸,因為走了,就那樣走了。
她活下來,可也要付出一定的代價。
看著坐在車座裡的陸二爺,夏櫻上車也不是,下車也不是,回頭看了看跟前陸家這座莊園,隨即淡漠的坐在他身側。
“二叔,早……”
陸二爺的臉上寫滿了厭惡,他輕抬了抬手,“開車。”
“好的,二爺。”
夏櫻倉皇的看了一眼車窗外,她起來的時候陸景睦早就走了,那麼她指望不上他什麼,那些下人親眼看著她上了陸二爺的車。
那些人會怎麼想?
她已經沒有時間去考慮。
“二叔,您這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與夏櫻談?”
陸二爺始終平視著前方,仿若未聞,一副完全不把她放在眼裡的姿態。
夏櫻的手慢慢收攏,貝齒咬下唇,暗暗的忍耐著。
經歷過生與死,她還有什麼忍不下去?
夏櫻完全不知道陸二爺的車要開到哪裡,也有了心理準備,他想怎樣,無非就是強硬的把她拉成他的人……
讓他做那些謀害陸景睦的勾當。
大家族裡的勾心鬥角,她不是沒有見過。
最親的人,也免不了算計。
終於。
車停下來了,停在越城的海邊餐廳,海浪不停的拍打著沙灘,海風拂風,空氣中飄散中濃濃的腥味。
陸二爺坐在夏櫻的對面,手裡拿著粗粗的煙稈,一副暴發戶的姿態,“為什麼突然變卦?”
夏櫻的眼瞼微抬,端起手裡的咖啡輕嘗了一口,“我知道我惹您不高興了,您想收回夏家的訂單,直接收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