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櫻微怒的盯著他,在心裡咆哮:你不是殘廢嗎?你不是不需要我的伺候嗎?你不止身體有病,連腦都有病吧!
陸景睦旋轉舞步,湊至她的耳畔,“用眼神罵人太累了,你可以在我的耳畔,柔柔的。像這樣……”
夏櫻氣得要揚腿踢人了,可她忍忍!
誰讓她有把柄在他的手上,誰讓她現在是待宰的魚。
“你太高了。”
“沒關系。”
陸景睦應聲,倏爾居然傾身落入她的懷裡,來了一個男後仰。
夏櫻先是一怔,隨即極快的反應過來,生硬的俯在她的耳際,吐一口熱氣。
陸景睦起身,狡黠的笑,“你吐出來的是口水,不是熱氣。等等回房間,我仔細教你。”
還回房間!
擦!
這個殘廢想幹什麼?到底!
“乖,配合一點,跳完這場舞,我們就回房間,我給你機會好好的看。”陸景睦望著出神的夏櫻,曖昧的笑。
這絕對是她簡櫻見過最精分的人,不止是有病,還自以為是,臭美,不要臉。
簡直所有的貶義詞用在他的身上都不為過。
是殘廢的時候,倒是楚楚可憐,讓人心疼。
這站起來,秒變狗皮膏藥。
站在人群中的祈銘澤雙眼微眯,盯著舞池中央的男人,眸光微寒,他的獵物,居然被人搶先一步,那種滋味,確實不太舒服。
楊帆清了清嗓,“這丫頭能勾搭上陸二少爺,明人根本沒把你放在眼裡。你還是將全部心思放在夏大姐的身上。”
“她可沒她有趣。”
祈銘澤略微不甘心的喃聲道。
楊帆聲的提醒,“陸二少爺從來不按常理出牌,那個陸大少更是惹不起,陸家你不能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