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睦狡黠一笑,慢慢地俯下身。
夏櫻盯著陸景睦,嘴角的笑意帶著嘲諷,“我拉你上我的船時,你拒絕,現在耍流氓,是什麼意思?”
“上你的床?”
“船!”夏櫻從來沒有見過這麼裝逼的男人,時而是個殘廢,時而高冷,時而又流氓到無下限。
“我們已經上過床了,已經是一張床上的人。”
著,陸景睦纖白細長的手指輕輕地抬起她的下巴,“我記得的,那晚,你的味道很美,很美……”
夏櫻倏爾震驚的看向他,“是你……那晚的人?”
“記起了?”
夏櫻的大腦一片空白,好半會兒,這才反應過來,猛地抬手,卻不想陸景睦捷足先登抓緊她的手腕,湊至她耳畔,“潛入我的房,爬上我的床,不在你的計劃中嗎?”
夏櫻抽了抽手,“你放開我!”
“你和我跳一支舞,我就放開你。”
夏櫻盯著眼前邪魅的男人,雖然是相同的五官,可那種氣質,完全不同於坐在輪椅上的他……
那個男人高冷到睥睨天下,而這個男人,一股邪氣。
他在演什麼戲碼?
可他的手上握著自己那麼多的把柄,她根本沒有餘地反抗,只能咬咬牙挺下去。
“不出聲,那就是同意了?”
“強扭的不甜,沒有誰喜歡被強迫。”夏櫻慢慢地看向他,沉聲。
陸景睦手指輕輕地摩挲過她姣好的臉蛋,慢慢地退後一步,放開圈著她的手臂,“你是飛不出來我的手掌心,否則,我不介意在你這裡,這裡……全部烙上我的印跡!”
夏櫻生硬的勾起嘴角一笑,“既然是一張床上的人,那麼就不應該這麼強迫彼此,以和為貴。”
陸景睦嘴角的笑意加深,好整以暇的抬手,退後,等待著夏櫻的表現。
夏櫻看向陸景睦,目光掠過他的全身,她到此時都無法接受,是同一個人,但是那張臉,分明就是……
她遲疑片刻,慢步走上前,生硬挽過他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