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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世的秦遠中了榜以後任職翰林院,做了個文官,後經舅家安排了門戶相當的女子,安安穩穩地過,並未出現什麼與武安侯老夫人相認的戲碼,更別提承襲武安侯的爵位了。
可這一世的秦遠卻‘恰好’在大街上遇見了武安侯老夫人,武安侯老夫人又恰好認出了他以及他身上攜帶的信物。
與上一世完全相反的兩個方向,卻在同一個人身上體現。
望著面前面色陰沉又有些痛苦的秦遠,孟如塵忽然有些感覺不認識他。
這祖孫相認的戲到底是真的巧合,還是故意為之?
眼下經秦遠口中說出的這一番話,答案似乎已經在孟如塵的腦海中漸漸成形。
無論是上一世的秦遠,還是眼前的秦遠,從來都是知曉自己的身世,只是上一世的孟如塵回了長都後與秦玉斷了聯系,他無法表明自己的心意,卻又聽聞了是她傾心於慕容逸,於是他只好選擇了遵循自己的道路;可這一世的他卻為了一句話選擇了認祖歸宗,為的只是能夠公開名目地以侯府的名義上門提親.......
越是想,越是心亂如麻。
她張了張嘴,似是想要說點什麼,可腦中一片混亂,人也像是在小舟裡一般輕輕晃悠著,望著秦遠有黝黑的眼眸,她囁嚅著,最後還是沒能說出一個字。
“如塵......”秦遠手上的勁道又重了些,他的動作讓二人的身子離得更近了些,他甚至能看到她如珍珠般白皙面容上的細小絨毛。
他在她的心中一直是兄長一般的溫潤公子存在,卻沒想過他手上的勁道如此大,他掌心的熱度透過衣衫一層層傳遞進來,卻覺得像是烙鐵一般將面板燒焦的熱。
孟如塵微微愣住,終於在繁雜的思緒裡回過神來,她急忙退後一步,秦遠卻不給任何她退縮的機會,握胳膊的手牢牢地抓住她,另一隻手往前一勾,將她的腰輕輕圍住。
呼吸之間,孟如塵只感覺臉色漸漸發燙。
就在情況難以收場之時,另外一道低沉的聲音從假山石後面傳來。
“武安侯世子這是做甚麼?為何摟住我的未婚妻不放?”
二人未曾想過會有人,皆是一愣。
之間緩緩走出一位束身錦袍,身材高大挺拔、面如冠玉的男子。
只是他面色陰沉的盯著秦遠,像是要生吃了面前的人一般。
“宋世子......”
孟如塵喃喃出聲。
他怎麼會在這兒?
孟如塵卻從他的眼神中反應過來自己與秦遠此時的動作是有多麼的不合規矩。
“怎麼?武安侯世子是要繼續嗎?”
宋決是軍人出身,自小在軍中練得一身武藝,平日裡也都是冷麵模樣,鮮少有何多餘的表情,無論是上陣對敵還是朝堂官員,皆是會令對方不敢喘息的人物。
秦遠雖是文考出身,後承襲了武安侯的爵位,但他不知何時開始漸漸變成了如今陰沉的模樣,雖然身形沒有常年在軍中的宋決來的高大,但他身姿挺拔,模樣俊逸,竟也是不輸分毫。
兩個男人緊緊對視,氣氛有些微凝,甚至能感覺到其中的劍拔弩張。
過了好半刻,終是秦遠露出一絲冷笑:“只是訂了親,能不能成,還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