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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現在不是追究對錯之時。
孟如塵坐了一會兒,感覺頭沒那麼暈,便開始打量四周環境。
這裡佈置就是個普通的屋子,看不出有什麼特別。
孟如塵直接問道:“這是哪裡?”
秦遠面色晦暗,目光閃爍,沉吟了好半天才回應她的問題:“問香坊。”
孟如塵前世今生都未曾聽過這個名字,自然也不曉得這是什麼地方。
但這名字聽上去,不像是好地方。
就算不是什麼好地方,孟如塵卻已是死過一次的人,此時自然也不會恐懼什麼。
秦遠見她不說話,以為她已經知曉了,趕緊解釋:“我們所在的院子應當只是問香坊的一個後院,且這個院子離前面甚遠,也就是當普通院子用,你......”
“表哥,”孟如塵輕聲打斷他,黑白分明的眼睛看著他,像是一池湖水一般安靜淡然,“我出了孟府,身邊沒有丫鬟也沒有婆子陪同,老太太與我父親更是不知情,無論這是哪裡,傳出去都不會有好話等著我,此時無需多言,先想法子回去再說。”末了想了想又說,“最好是不驚動任何人。”
若是普通的閨秀千金,聽聞自己眼下的境遇,怕是要嚇得暈厥過去。可他的這位表妹,莫說是恐懼驚慌,就連一絲絲害怕之色也未能從她臉上窺見分毫,當真以泰山崩頂不改於色來形容都不為過。
在宜陽時秦遠便發覺孟如塵有些不同於小時候的性子,後來聽母親和妹妹說她與元老太太的關系重修於好,他除了疑惑也是當真為她高興的。
後來去山上溫泉莊子游玩時,她像是換了個人似得,小小年紀便穩重十分,連他也不覺有些感覺奇異。
可妹妹說他多心,覺得如塵只是經歷過生母之事才有些奇怪,如今恍然覺醒,破世於塵,自然性子大轉。
秦遠心中快速閃過萬千心思,面上不顯露分毫,只是點點頭贊同道:“你說的對。不過王祥奕與元輔將你擄來,若是沒有得到想要的,自然不會輕易離開。這院子裡有不少護衛守著,咱們逃出去的機率不大,得另想法子。”
......
天色微沉,冷風如刀。
趙勇與木遠好容易追上宋決,卻見宋決在四方街街口停滯不前,似乎在思考什麼。
兩人對視一眼,趙勇示意自己剛剛犯了錯,還是由木遠詢問比較妥。
木遠瞪了一眼趙勇,小心著下馬上前:“世子,怎麼了?”
木遠面無表情地看著前面燈火通明的四方街,沒有任何要回應的意思。
木遠順著他的視線看去,一家裝潢地雅緻又別具一格的廂樓端端立在四方街的正當中,那牌匾十分顯眼地寫明瞭‘問香坊’三個字,更是站在街口便能聽到裡面傳來的陣陣絲竹聲。
當真是夜夜鶯歌,曲曲嬈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