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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位身穿藍色錦袍的男子開口,他面容謙和,說話語氣從容,光聽這語調就讓人十分舒服。
坐在他對面的男子白玉長袍,一身素衫打扮,頭戴青玉發冠,模樣也比對面的人俊逸有加。雖氣度溫潤像是謙謙公子,但他眉眼間多了一份沉穩與果決。
“王兄不必客氣,”他帶著笑意道,“我如今只是剛認祖歸宗,還未定下爵位。若不嫌棄,便稱呼我以前的名字秦遠吧。”
王祥奕見他如此,倒也不推拒,啪一聲展開摺扇笑著道:“秦兄如今身份不但是武安候的世子,更是二甲進士,我聽父親說,連陛下聽說了你的事都贊不絕口,如此之人我怎敢以全名乎之?”
秦遠回了武安侯府後,雖然行了認祖大禮,武安侯老夫人喜極而泣更是迫不及待認下了這個丟失多年的孫兒。可侯府不是尋常人家,雖然祖宗是認了,這爵位的封受還需要呈書皇帝,得到皇帝的禦筆親賜後,才能算是真正的侯府世子。
秦遠喝了口茶,面上雖然帶了笑,眼裡卻一片冰冷,忽然換了個話題:“王兄邀請我來,不會只是喝喝茶吧?若是喝茶也不該是這個時辰,還選了這麼特殊的場合。”
王祥奕見他不予談論那件事,也不強行撤回話題,而是似笑非笑道:“明人不說暗話,今日請秦兄來此只不過是個由頭,我其實是想送份大禮.....給你。”
大禮?
這裡?秦遠不著痕跡地皺了皺眉頭:“你是說你要在這裡送我一份大禮?”
王祥奕神秘一笑,站起身來邊踱步邊道:“因著要請秦兄喝茶,愚兄怕慢待了你、更是想了解你的喜好,不免做了些調查,還望秦兄恕罪。”
見秦遠的目光沉了幾分,王祥奕笑容加深了幾分:“但是我接下來送的這份禮,秦兄一定很喜歡,而且說不定會感激我。”
他揚聲喊了個名字,推門進來個灰衣小廝,恭敬地行禮:“公子,人已經到了。”
王祥奕滿意地點點頭,小廝退了出去,很快又叩門。
王祥奕應聲:“進。”
灰衣小廝道:“公子,人已經在聽花小院裡。”
王祥奕笑著示意道:“秦兄請跟我來。”
秦遠雖然不喜歡這樣被蒙在鼓裡的感覺,但不知道為何,直覺告訴他,他必須得跟著去。
他斂了笑容,點點頭,起身。
........
宋決騎馬走著,木遠亦是跟在他身後,看著心思重重的宋決,他想了想還是決定不開口。
兩人走在東城府的大街上,不知不覺就到了離回升衚衕不遠的地方。
木遠像是隱隱猜到了世子的心事,試探著道:“世子,你是想去孟太傅府上嗎?”
原以為他就算不會大發脾氣,至少也會斥責自己多嘴,但沒想到宋決只是抬頭看了一眼孟府所在的方向,不出聲也不回應。
木遠撓了撓頭。
世子的心思是越來越難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