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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外祖母與自己在一處就好了!
這樣她便可以直接問外祖母這樣做的用意,不用在這裡胡思亂想,一會擔憂地不行,一會有忿恨,一會又覺著自己無用......
孟如塵在床上翻來覆去像烙餅子似得,最後實在忍不住翻身坐了起來。
守夜的青溪是極容易醒的,她聽到聲響輕聲喊了一聲‘小姐’。
孟如塵也輕輕‘嗯’了一聲,坐到了床邊。
青溪撩開月白的紗簾子,用鏽銅色的大鐵鈎勾住,再摸索著點亮了燈。
她回頭,孟如塵已然穿好鞋起身。
她只穿著單薄的中衣,青溪看了趕緊將一條芥藍色的夾棉披風取來披在她身上。
“小姐這麼晚睡不著,可是有心事?”
孟如塵徑直走到書案前坐下,緩緩而鄭重地開口:“青溪,磨墨,我要寫信。”
青溪聽後只是一愣,但這只是一瞬間。
她恭敬順從地頷首,隨後用簪子將燭火調亮了些,後才慢慢研磨起了墨。
她似乎無法明白孟如塵的想法,但她卻一句話也沒問,只是默默地將事情做好。
孟如塵專心寫著信,信中問候外祖母的身體,然後便直接將自己的疑惑寫在其中,最後又寫了些家常。
寫完後自個先看了一遍,滿意地點點頭,將信摺好放入信封中封好。
青溪悄然從外面進來,手裡捧著個託盤,見孟如塵剛好寫完收筆,便將白底青花的官窯茶杯穩穩地放到她面前:“小姐最近睡不好,奴婢便去庫房領了些安神的決明子來。您此時便趁熱喝了吧,也好睡個安穩覺,否則明早起來眼下便有兩處黑青了,再多脂粉都遮不住。”
寫完書信,孟如塵默默鬆了口氣,彷彿終於放心了些,喝了口決明子茶。而後將書信摺好放入信封中,吩咐道:“這信明日一早便讓素月送到二舅母手裡,再讓她託個信賴的人送到宜陽去。”
青溪點點頭,將信貼身放好後服侍著她又回到床上躺下。
辦好了事心裡也稍稍放心了些,她胡思亂想著,直到天色微微亮才堪堪睡去。
第二日一大早,青溪尋了藉口與素月一道去了馬店巷。
睡去不過一兩個時辰的孟如塵被紫竹喚醒,起床洗漱後正用著早膳,卻聽明雯外面悶聲報八小姐來了。
孟如穆是急匆匆地進門,但進門後見孟如塵面色微恙,原本想要說的事也免不得擱下,道:“三姐昨夜未休息好嗎?怎地面色這麼不好看?是不是生病了?”
孟如塵喝著粥,笑了笑道:“沒什麼,只是身子有些乏累,因而昨夜沒睡好。倒是你這麼一大早來是做什麼?用過早膳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