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這件事情也就這樣漸漸過去了,以後誰也沒有提起過,就好像是那孩子從來都沒有出生一般。
“太子殿下,探子來報,說是前幾天,雲澈的人偷偷的抱回了一個嬰兒。”若邪回來將他得到的訊息告訴了江煜珩。
“嬰兒?可是查出了這嬰兒的來歷?”江煜珩蹙著眉問道。
雲澈現在尚未成親,他的心思一直都是在這戰場上,這孩子一定不是他的,江煜珩心裡想著。
“啟稟殿下,屬下也查不出這孩子的來歷,不過,雲澈吩咐他的下人一定要將這個孩子給照顧好了,而且還專門為這個孩子請來了兩個奶孃,想必這孩子的身份一定不簡單。”若邪回答道,他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不過,看雲澈本人似乎並不是真的關心那孩子,屬下覺得,那孩子應該不是雲澈本人的。”
“嗯,既然不是他的孩子,他還能親自派奶孃來照顧她,想必這孩子對他來說是有利用價值了。”江煜珩冷靜的分析到。
雲澈其人,做事向來是為了追求利益,他只做對自己有利的事情,不過,這個小小的嬰兒,他想來做什麼?難不成他要用這嬰兒來要挾別人?
“你先下去吧,記住,讓我們的人多盯著雲澈那邊,還有楚國那邊也不要放鬆。”江煜珩說道。
若邪走後,公子霽跟淩書影一起走了進來,看樣子兩人應該是有要事跟他商議。
“二哥,方才我們在邊境捉住了一個女人,鬼鬼祟祟的,她說有要事要跟二哥說,聽她的口音倒像是齊國人,我跟書影商議了一下,覺得此人很可疑,便將她給暫且關押了起來,不知二哥有何處置?”公子霽說道。
說來也是巧了,他今天一大早就跟淩書影商量著去兩國的邊境看看情況,可是卻剛好看到那個想要出關的小丫頭,她說自己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訴江煜珩,而且是奉自己主子的命令。
可是當他們問她家主子是誰的時候,那丫頭卻是什麼都不說了。
所以,公子霽一令之下就讓人將她給關押了起來,然後才回來,將此事告訴了江煜珩。
“那人可有說她的主人是誰?”江煜珩問到,現在是非常時期,也難免有些敵國的細作故意來冒充使者,送出假的訊息,他們自然是不能掉以輕心。
“這個她倒是沒說,不過,她取了一支簪子讓我們帶給你,說是隻要你看到這支簪子的時候,就定然會明白她的身份了。”說著,公子霽將手裡的簪子遞給了江煜珩。
江煜珩接過簪子一看,眸色愈發的幽深起來,若他記得不錯的話,這支簪子應該是江舒窈的,可是,無緣無故的江舒窈派人來找他作甚?
這一年多的時間,江煜珩從來都沒有想起過江舒窈,少了她這個惡毒的女人,他跟他家娘子過得可自在了,現在江舒窈派人來找他,莫不是又要出來作妖了?
不怪江煜珩這樣想,雖然過去了一年多,但是他對江舒窈的印象還是停留在之前她陷害蘇陶陶的的事情上。
“不過,本尊看那女子倒不像是來搗亂的。”淩書影開口,淡淡的說道。
他不知道之前這些人之間的恩怨,只是單純的從一個旁觀者的姿態去看,他覺得那女子應該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