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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習慣了吧。”君千瀾說道,他緩緩的吐了一口氣,眸子裡的光芒漸漸地暗了下去,好像是回憶起了什麼不開心的事情。
“對不起,我不該問的。”白飛霜說道,“不過,你的心裡若是有什麼不開心的事情,可以告訴我,兩個人一起承擔,總比你一個人藏在心裡好。”白飛霜說道。
她僅僅是一個小小的白落村裡的族長,有時候就會感覺到很無力,甚至是寸步難行,更何況是他呢?他作為那麼大的一個殺手閣裡的閣主,想必要承擔的痛苦跟磨難應該比她還要多很多吧!
想到這裡,白飛霜突然很心疼起這個男人來,又想起了她救起他的時候,他受了那麼重的傷,究竟是何人所為?是誰有這麼大的能耐,竟然連他都能被逼下懸崖?想起這些,白飛霜的心裡又是一陣揪疼。
“我從一出生開始就在冥焰閣,冥焰閣是祖輩一手建立的,在父親的手裡已經達到了鼎盛時期,並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改變的,所以,我從出生的那一刻便註定了要成為下一任的閣主,我別無選擇。
所以,我自小就習武,跟著父親學習如何打理閣中的事物。
六歲開始,父親便給了我一個任務,讓我去殺一個逃犯。
彼時年少,膽子也小,父親便給了我一張面具,戴面具殺人,無非是讓心裡有些安慰罷了,可是,後來,我便再也沒有摘下過這面具。
世人都以為,冥焰閣的閣主常戴面具是為了不讓仇人認得他的真面目,也有人說是為了故意保持神秘,可是,他們都不知道,他戴著面具,或許僅僅是因為他曾經也有一顆怯懦的心,而且久而久之,這面具成了一種習慣,成了他身體裡不可割捨的一部分……”
君千瀾說著,眼神早已變得暗淡無光,他似乎是在回想著什麼可怕的過往。
“別想了,千瀾,我理解你,我都知道,既然那些都過去了,我們都不要想了好嗎?”白飛霜說著,緊緊的握住了他的手,像是要將她的溫暖全部給他似的。
很難想象,一個僅僅六歲的孩子就要被逼著去殺人,他還那麼小,當時他一定很害怕吧?是不是也跟她失去了親人那樣無助?
“沒事,都過去,霜兒,你是這個世界上對我最好的人了,答應我,永遠都不要離開我,好嗎?”君千瀾看著白飛霜,深情款款的問到。
“好。”白飛霜點頭一笑,認真的回答道。
聽到白飛霜答應自己後,君千瀾的心裡的陰霾一掃而空,他縱身一躍直接從自己的馬背上跳了下來,然後飛上了白飛霜的馬。
“你在幹什麼?這樣很危險的。”白飛霜有些擔心的說道。
“你是在擔心我?”君千裡的嘴角慢慢浮現出一絲得意的笑。
“我才沒有呢!”
“嘴硬可是要受懲罰的。”
白飛霜突然感覺自己的腰上覆上了一隻手掌,她剛一回過頭去,便對上了他那雙燦若星辰的眸子,此刻,她正與他相對,她們之間的距離不過毫釐之間,她甚至可以數清楚他有幾根睫毛,溫熱的呼吸糾纏著,讓她一時不知道該做出如何反應。
直到,她感覺到自己的唇上一陣濕熱,這才恍然,他正在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