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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白伯謙被抓住後,他的罪行很快也就被整個白落村裡的人給知道了,他們怎麼也沒想到,原來這白落村裡看似和善的大長老,竟然會做出如此惡毒的事情來,先族長的一家人除了族長外,竟然全部都被他給害死了。
他們白落村的人世代為醫,祖訓也是要他們懸壺濟世,可是這個白伯謙竟然為了一己之私,做出手足相殘的事情來,這樣的人是斷然不能被白落族人所容的。
於是,大家也都贊同了白飛霜的意見,用白落村最殘酷的百毒之刑來對付他,每天受一種毒的侵蝕,直到受滿了一百種毒,毒發至骨髓而死。
這天一大早,白飛霜便穿了一身雪白的裘衣,拿了幾壇陳年佳釀,向她們家族的祖墳而去了,這裡葬著她的爹孃,而在她的爹孃的墳墓旁邊又多了一個小小的土丘,這是她昨天剛剛為她的胞妹白飛雪建的墓。
這一晃十幾年過去了,她卻從來沒有放棄過尋找她的妹妹,可是昨天聽到白伯謙的那一番話後,她的所有希望都給破滅了,原來,在那個冬天,她的妹妹就已經永遠的離開了她,若是,她還沒有離開她,她現在應該已經出落成了一個絕色佳人了吧?
雪兒是隨了她們的母親,從小就是個美人胚子,而她則是隨了父親,雖然也是很美,但是卻少了一絲女人應該有的嬌氣,整個人的眉宇之間多了一絲男人的英氣,再加上她的性子向來冷清,平日裡也不及雪兒那般活潑,所以,父親才會在臨走前將這族長之位交給她吧!
可是,現在她還是將整個白落族給搞得一團糟,幾代族長保留的秘密,全都被她給公之於眾了,白落族的以後,她還要細細的規劃一番,白伯謙雖然是得到了懲罰,可是,她的心裡卻沒有絲毫的快樂。
與其看著仇人生不如死,她寧可從來沒有遭遇過這一切,她是多麼希望自己的父母跟妹妹都還活著,可是,這顯然是不可能的了,他們早就已經都離開了她,這個世界上只有她一個人孤零零的。
在沒有找到白飛雪的時候,她的心裡多少還有些期待支撐著,溫暖著她,可是現在,她卻感覺自己要活不下去了,親人的大仇得報,要守護的秘密也已經被公開了,她的心裡好像是突然沒有了期待,她已經看不清前方的路了。
“爹孃,霜兒讓你們失望了,直到今天才能將殺害你們的兇手給抓住,女兒給你們帶了上好的女兒紅,來,女兒給你們滿上,我們幹杯……”說著,白飛霜將手裡的酒輕輕地灑在了她爹孃的墳前,雙眼卻是漸漸模糊了。
“雪兒,從小你就喜歡跟在姐姐的身後,我們不是說好了,長大後,我們要在同一天嫁人的嗎?可是你卻在十幾年前就已經離我而去了,說到底,是我連累了你,要不是白伯謙錯認你是未來的族長,你也就不會被他給害死了!都是姐姐的錯……”
白飛霜說著,眼裡的淚水是再也控制不住了,一顆一顆的奪眶而出,墜落在地上,在淩冽的寒風中竟然瞬間凝結成了一顆顆小小的冰花。
十幾年前與她一起扮家家酒的情形還歷歷在目。
“姐姐,我為你捏了個夫君,然後我再為自己捏一個,這樣我們就可以一起拜堂成親了。”小白飛雪捏著手裡的泥巴說道。
“雪兒,你羞不羞啊,竟然這麼小就想著嫁人。”小白飛霜笑著打趣到比她小一歲的白飛雪,眼神裡卻滿是縱容。
“雪兒才不羞羞呢!姐姐,爹爹說過,只有夫君才會陪伴我們一生一世,爹爹跟娘親總有一天會拋棄我們的,而且,爹爹還說了,夫君可以保護我們,陪伴我們到白頭,就像父親給我們取的名字那樣,霜雪飛滿頭,便可到白首,你是霜兒,我是雪兒,霜兒跟雪兒這對姐妹永不分離。”小白飛雪笑著一臉燦爛的說道。
“好好好,我們永遠不分離。”小白飛霜應聲道。
“可是娘親也說了,我們要是嫁人了,就不會天天在一起了。”小白飛雪一雙大眼睛裡帶著一絲濃濃的失望說道。
“那,既然這樣的話,我們長大後就在同一天成親不就好了,成親後,還能帶著自己的夫君一起去對方的家裡串門。”白飛霜開導的說道。
“嗯,姐姐好厲害,我們就這樣說定了,長大後一定要一起成親。來,我們拉鈎鈎,一百年不許變……”
回憶的畫面漸漸模糊起來,可是當年的誓言卻在耳邊不斷的想起,雪兒啊,那個像雪一樣純潔善良的你,也是早就離開了我呢!
爹說過,她們姐們的名字便是他對娘親的誓言,也是對她們姐們的美好期許,走過生命中最難熬的霜雪天,相知相守一起到白頭……
可是,如今又到了霜雪天,她的身邊卻沒有了與她攜手一起共度嚴冬的人,就連那小小的希望也都落空了,現在細細的回首起來,才驀然發現,原來,這十幾年的寒冬竟然都是她一個人咬著牙硬撐過來的呢!
只是撐到現在,她是真的累了,真的不想再堅持下去了。
不如就這樣放棄吧!想到這裡,白飛霜竟然鬼使神差的取出了腰間的匕首,接著對準了自己的心髒,眼睛一閉,就要朝著心髒刺下去。
可是她卻感覺自己的手被一隻大掌給禁錮其中,於是,白飛霜緩緩的睜開眼睛,正是對上那張帶著面具的臉,君千瀾,他怎麼會在這裡,難不成方才他一直都在跟著她?
在白飛霜愣神的間隙,君千瀾一把奪過她手裡的匕首,直接給扔到了一邊。
“為何要阻止我?”白飛霜淡淡的問到。
“你這條命是我救的,所以,你要想死也要經過我的同意才行。”君千瀾開口說道。
“我也救了你兩次,我已經不欠你的了。所以,你沒有理由來阻止我。”白飛霜說道,這是他昨天對她說過的話,她至今都還記得清清楚楚,雖然他戴著面具,她無法看到他臉上的神情,但是,她依舊可以感覺到他這語氣的冷淡與疏離。
“聽如意他們說,本閣主是你未來的夫君,這個理由不知夠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