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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許他還不知道,當年他突然出現在她面前,將所有的殺手給擊退的時候,她白飛霜便再也無法忘記他了。
一時的心動,竟然讓她思念了他三年多,如今,既然上蒼既然又讓她遇見他了,那麼她是不是該相信,他們之間也是有緣分的?興許是這樣的吧,月老的紅線興許是早就係在了他們的指間,從一相逢,無論是萬水千山,隱隱約約的始終都能成為對方的羈絆。
看著面前這依舊昏迷不醒的人,白飛霜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她照顧了他這麼久,不是沒有想過將他臉上的面具給揭下來,但是她每次想要看看那面具下面究竟是一張怎樣的臉的時候,卻被她給硬生生的忍住了,因為,她在等,她在等他親自為她摘下面具的那一天……
隱,不管你這面具下是怎樣的一張臉,我都不會嫌棄你的,她說著,拿起他的手來放在自己的手掌中輕輕的摩挲著,希望自己的手掌的溫暖能夠傳遞給他。
其實,她的心的大概是有了猜測,她想,他一定是毀了容才會戴著面具的,畢竟殺手的仇家那麼多,每次給他換藥的時候,看到他後背上那些縱橫交錯的傷疤後,她的心裡就有一股難言的苦澀,他到底是受了多少傷啊?
他的臉上應該也有這麼多的傷疤吧?所以才會戴著面具?可是她從來都不在意他是否是毀容的,只要這個人是他,她便什麼都不在乎了。
現在的白飛霜只求他能夠快點醒過來,他的身體比之前已經清瘦了很多,若是再不醒過來的話,估計會有危險的。
就在這時,白飛霜感覺自己手心裡緊握著的這隻手,微微動了一下,難道是他要醒了?
一時之間,白飛霜感覺自己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他醒來後,還記不記得她呢?大概是早就將她給忘記了吧?
白飛霜期待的看著面前的人,只希望他能夠快點醒過來。
可就在這時,原本安靜昏迷的人,竟然是劇烈的咳嗽了起來,而且還咳得上氣不接下氣。
“隱公子,你怎麼樣了?”白飛霜的眼裡全是擔心,她急忙伸出手來,為他把了把脈,見他脈象竟然突變,這倒像是中毒之兆,而且此毒竟如此奇特,好像連她都沒有見過。
白飛霜細細的想著,突然她的眼中一抹寒光閃過,該死,她這次怕是中了白伯謙的調虎離山之計,他讓她去議會堂應該是故意拖延時間,其實,他真正想要對付的人,是隱公子!
“如意,你快去暗室,將本族長的固金丹取來!”白飛霜沉著一張臉說道。
守在外面的藥童如意聽到白飛霜的這話後,立刻跪在了地上,“族長,固金丹乃是我白落族的聖物,只有族長性命垂危時才可用來續命的,是斷然不能給外人用的,否則,藐視族規,族長會遭天譴的。”
如意說得不錯,這固金丹的確是有解百毒續命之效,是他們白落族最重要的東西,是由先祖留下的,統共不過是十顆,只有族長性命垂危之時才有資格享用。
而且那十顆固金丹傳到她這一代族長的時候,也就只剩下了這一顆,白伯謙想當這族長,出了權利的驅使之外,最重要的一點,是他想要得到這固金丹,這樣他就可以續命,再多活個幾十年了!
可是,她白飛霜是絕對不會將這族長之位給交出去的,就算是有朝一日她不再是族長了,也不能讓白落村落在這個卑鄙的小人手裡,況且,她何時受過別人的威脅!
“如意,本族長的命令,你都不聽了是嗎?”白飛霜的聲音明顯一冷。
“這……族長,如意只是擔心你。”如意小聲的說到,他們族長,曾經受到過那麼多次迫害,甚至被大長老害的毒至心肺,可是每次都是咬著牙,硬撐過去,幾次垂死,都捨不得用這固金丹,如今倒是要將此物給用在這個陌生男人的身上了。
也怪他,沒有看護好這個男人,竟然給了大長老的人可乘之機。
如意雖然有些不贊同白飛霜的做法,但是,他畢竟是要聽從她的命令的,最後他還是將那僅剩一顆的固金丹給取了過來。
如意將固金丹交到白飛霜的手裡時,白飛霜毫不猶豫的便將固金丹送到了隱公子的嘴裡,這祖師爺留下的固金丹果然是有奇效的,不僅入口即化,而且他剛剛服下後不久,脈象就變得平穩了,他身體裡的毒竟然就這樣給解了!
“照顧好他,本族長要去辦點事情。”白飛霜見隱公子沒事後,便直接出門,帶著一身的冷冽離開了。
如意看著床上躺著的男人,心裡突然不舒服起來,這個男人究竟是有什麼好的,竟然能夠讓飛霜姐姐為了他一次又一次的違背祖訓,甚至還將白落族最貴重的固金丹都給他吃了!
難不成是這人長得很帥?如意想著,竟然想要親手摘下他臉上的面具來看看,於是在好奇心的驅使下,他悄悄的伸出了手來,慢慢的伸向他的那張面具。
可是當他的手還未碰到他臉上的面具時,卻感覺一隻大掌抓住了他的手腕。
“你是誰?”原本昏迷的人突然醒過來,由於長時間沒有說話,他的嗓子有些嘶啞。
“隱公子,你……你醒了?我……我是如意……你先把我放開!”如意有些求饒的說道,他可是沒想到這個隱公子竟然這麼粗暴,對他這個小孩子就下得去手。
“隱公子是誰?”君千瀾松開如意的手臂,有些不解的問到,他只記得自己被齊王的刺客追殺,然後很不幸的墜崖了,看這情形,他該是被救了。
而且,在他昏迷的這段時間裡,他也並不是沒有感覺的,他隱約感覺到救他的人是個女人,而且那個女人似乎對他很好,好像,她還是認識他的,或者說是見過他的。
“隱公子就是你啊!”如意說道,這人該不會是失憶了吧?他們族長說她之前見過此人,說他叫隱公子,可是為何他自己卻是不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