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您這樣說,可不是讓老奴為難嗎?”李公公一臉無奈的說道,“陛下特意吩咐過,任何人都不能進去,就連老奴也不能進去啊!殿下還是耐著性子在這裡等著吧!”李公公接著說道。
江煜珩見這李公公是無論如何也不會讓他進去了,於是他便直接越過李公公,走到了禦書房的門前,想要直接闖進去,可是他的手還未觸到房門,裡面的人卻先將門開啟了。
江煜珩抬起眸子來與雲澈對視著。
“喲,太子還真是盡孝道,這麼一大早的就來為自己的父皇請安了!”雲澈看了江煜珩一眼後,唇角一勾,有些嘲諷的說道。
“本太子倒是不知道,有人會比本太子來的還要早,不知,秦國太子跟父皇談論了些什麼?”江煜珩眯著眸子,冷冷的問到。
“哈哈,至於本太子跟齊王談了什麼,太子倒不妨親自去問問你的父皇啊!”雲澈說罷,仰頭長笑一聲,接著便離開了。
“雲澈,你不會得意太久了!”看著雲澈跟寒月離開的背影後,江煜珩低聲說道,接著他便走進了禦書房。
“兒臣拜見父皇。”江煜珩行了一禮說道。
“珩兒啊,你來找朕有何事?”齊王急忙站起來問到。
“兒臣此次前來正是為了雲澈的事情!父皇,雲澈來這裡的目的絕對不簡單,兒臣剛剛得知,愔嫕是雲澈的人,他們來這裡就是為了讓兒臣與離王相互殘殺的,他們真正的目的應該是我們整個齊國,兒臣猜想,這也是雲澈為何許久都不回去的原因吧!”江煜珩說道。
“珩兒啊,你錯了,雲澈並不是這麼打算的。”齊王語重心長的說道。
“父皇何出此言?”江煜珩不解的問到,若雲澈真的不是來挑撥離間的,他又為何讓愔嫕將一切的證據都引到江焱離的身上?
“珩兒啊,方才雲澈的確是承認愔嫕是他的部下,不過,愔嫕在三年前就悄悄離開他了,這三年來她一直在我們齊國,雲澈也是最近才找到愔嫕的,而且,愔嫕做的這些事情,也都是她一個人擅自做主,跟雲澈無關,雲澈已經懲罰過愔嫕了,珩兒,你也不必過於糾結了。”齊王說道。
不知為何,江煜珩總是感覺到,齊王說這些話的時候,眼神有些躲閃,他應該是有什麼事情瞞著他。
“那兒臣鬥膽,敢問父皇,要如何安置雲澈,難道還要讓他繼續留在這裡?現在三國局勢本來就微妙,我們已經與楚國聯姻,現在卻將秦國太子留置宮中款待,這若是傳到楚國那裡,父皇就沒有想過後果嗎?”江煜珩問到。
“後果?珩兒,這天下本來就是有能者居之,一代帝王更是不能感情用事,你之前為了陶然公主將整個後院裡的女人全都廢除了,如此感情用事,朕還沒有找你算賬,如今,這陶然公主下落不明,倒是一件好事,你也不必再被她迷得神魂顛倒了!”齊王有些薄怒的說道。
“父皇,你怎麼能說出如此薄情的話?”江煜珩聽到齊王的這番話後,心裡憤憤不平的質問道,當初同意這門親事的是他,現在陶陶不見了,立刻翻臉不認人的還是他,為何此刻,他感覺到自己的父皇如此的陌生?
“既然,這楚國公主不見了,你也不必再掛在心上,畢竟你是一國太子,這齊國的未來,還是要交在你的手上,作為未來的一國之君,你應該以守護我齊國的黎民百姓為己任,切莫兒女私情!”齊王說道。
“若兒臣連自己的女人跟孩子都守護不了,又何談守護天下的黎明百姓!恕兒臣不孝,兒臣一定會找到陶陶的!”說罷,江煜珩便離開這裡去找雲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