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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哥, 您查一個學表演的大學生幹嘛,看上人家了?”
飯局上,幾個大老爺們一起吃吃喝喝, 隨意閑聊著。
“哼, 那是我前妻。”陳民翰吸溜一口老白幹,面色陰晴不定, 他眼中像是長了刀子, 變得鋒冷無情。
“我...我去, 您還離過婚呢, 那女的得多眼瞎啊!”酒友瞪大了眼睛, 瞠目結舌道。
陳民翰重重的放下酒杯,冷笑一聲:“幾年前,哥們兒還沒有這個施工隊呢。”
陳民翰從油田辭職之後,四處找不到活兒,即便是個大學生,但是在北方這種走動關系嚴重的地方,他總是被勾搭連環的關系戶擠下來,生活的不易讓他越來越憎恨這些身居高位又沒什麼真本事的人, 他幾乎都忘了, 當初自己也是羅勝國的關系戶。
酒友也呸了一聲, 罵道:“怪不得, 一看這女的就是一副嫌貧愛富的模樣,當戲子的,指不定被多少人上過了。”
陳民翰一聽他說的話還是覺得有些刺耳, 雖然他對羅素素的恨意這些年都沒有消散過,但畢竟羅素素以前是他的女人,現在做個明星,在眾多男人身邊遊走,說不定啤酒肚的大款都陪了好幾個了。
陳民翰覺得惡心,一點兒也不暢快。
他是想報複羅素素,但他希望得到的結果是,羅素素跪在自己面前,哭著喊著求他原諒,他再一腳踹開羅素素,冷冷的說她已經不配了。
陳民翰吸了根煙,深深吐了一口氣,煙絲在他眼前繚繞:“我讓你查的結果怎麼樣了?”
酒友嘖嘖嘴,邪邪笑道:“說是接了一個戲叫《山茶綻放》,據說挺強的,但是...哈哈,這個角色也快沒了!”
陳民翰挑了挑眉,不由得踮起屁股提了提褲腰帶,他饒有興致的問道:“怎麼說?”
酒友俯身過來,興致勃勃道:“正巧我有個幹妹妹在電影學院,叫孫夢嬌,她給我透了個信兒,說羅素素這個角色被她給截胡了,到正式出宣告的時候就是她,羅素素只有幹瞪眼兒的份兒。”
陳民翰意味深長的一笑:“哦,幹妹妹。”
酒友立刻坐直了身子,嗔道:“哎哎哎你別想歪了啊,真是幹妹妹,我就是給她牽線認識了幾個老闆,她那種的我還泡不到。”
陳民翰舔了舔嘴唇,轉過眼珠看向酒友:“你覺得我能泡到麼?”
酒友一拍巴掌,篤定道:“您太能了!就您這個長相,還有錢,兩個她都能泡到了!”
陳民翰受了恭維,哈哈一笑,這才舉起酒杯跟酒友碰了碰:“抽個時間約出來,我見見。”
“好勒!”
陳民翰自有思量,他不是真的想泡女人,雖然這些年按耐不住的時候也去玩了玩,尤其是組建了施工隊賺了大錢之後,但是他覺得沒什麼意思,不知根知底的,都是為了他的錢。
陳民翰雖然比以前要有錢多了,家裡生活水平也上來了,但是摳門兒的本性一直沒改過,他最煩別人惦記他的錢,他也想找真愛,最好能伺候他伺候他媽,能給他家生兒子的賢妻良母。
可惜生意場上認識的這些男男女女,哪個也不是吃虧的主,想要不談利益先談愛情,簡直是天方夜譚。
後來他又把劉香婷給找回來了,兩人雖說沒挑明在一起,但是也像當初那麼曖昧著,主要是陳民翰有點兒猶豫。
劉香婷現在是個商場的售貨員,勉強養活自己,雖然跟以前沒什麼變化,但是肯定也老了,不嬌氣了。
陳民翰覺得跟劉香婷曖昧挺好的,但真要娶回家,他又覺得劉香婷配不上自己了,當初他一窮二白的時候,還娶了個採油廠廠長的女兒,現在發達了,不得娶個市長女兒才夠面兒?
劉香婷可不知道他想的那些,還一門心思嫁給陳民翰過好日子呢,所以對陳民翰算是百依百順,她也知道陳民翰和羅素素這個過節兒,所以從來不在陳民翰面前提以前的事兒,生怕陳民翰不開心。
可惜尷尬的是,陳民翰找她就是為了找回以前的感覺,甚至是警醒自己當初的種種。
沒過兩天,酒友就把孫夢嬌給約出來了,孫夢嬌穿著一身露背的裙子,化著濃妝,香肩半露,酥骨柔情,眼角眉梢都帶著勾人的風韻。
陳民翰一見就皺了皺眉,這要是用他媽的話說,這就不是什麼正經女人,穿的花裡胡哨的,化得跟妖精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