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弄影聽聞此話後,便也陷入了沉思,道:“其實在下也不明白在下為何會曉得這些,在下其實根本就不曉得這些,不過是在下每日入睡之後,皆會做一個奇怪的夢,夢裡有一個奇怪的男子,便與在下道這些故事,且告訴在下,這些故事其實都是真的故事。但是在下不能將故事直接原封不動地講出來,要每日一點一點地講出來,且還要將內容修改一下。故在下一直以來,才會將關於鳳君娘娘的事道得如此準確罷了。”
沈思語與江子若皆點了點頭,不禁陷入了沉思。
他們如今卻又有了一個疑問。
還是江子若率先開口問道:“那不知你可否曉得夢中的那個男子到底是何人呢?或者說,你可否瞧見了那個男子的模樣?”
徐弄影沉吟了一會,才道:“其實在下根本就不曉得他生得何模樣,只曉得他是個男子罷了。但是在下每次與他相處的時候,皆感覺到了無形的壓力,似乎每回都要將在下直接吞了下去那般大的壓力,但是每回他在曉得了在下的不適之後,便會自行調整自己的形態,讓自己變回一團黑霧來與在下說話。”
沈思語的心底開始有了一個答案,但是她並不敢直接確定,便看向了江子若,江子若便也只是蹙著眉頭,但是卻不曉得到底是何人罷了。
二人那一日,皆如此,便回了皇宮。
本以為此事便告一段亂,奈何過了幾日後,江子若便開始日日夜夜皆睡不著。
上一回江子若在姑蘇的時候,便開始生了病,後來幹脆還無法下榻,他是近些日子才終於可以下榻與沈思語一同了。即便是上回批閱奏摺的時候,江子若其實不過只是在禦書房的榻上監督著沈思語批閱奏摺罷了,江子若並沒有做什麼事情的。
這一回,江子若便再次感到了不適,但是這種不適不同於之前的那種不適,這一回,他能預感到,有事情,似乎要發生了。
“娘子,倘若我與你道出了實話,你可否能原諒我?”江子若道。
“到底為何事啊?”沈思語無奈道:“無論是什麼事情,我都不會怨你的,即便是你揹著我偷吃東西,我也絕對不會責怪你的。”
江子若自然曉得,沈思語這是在與自己說笑,便變成了一副嚴肅的神情,道:“娘子,我現在是與你道正經的事情,你切莫這般開玩笑的神情。”
沈思語甚是難見到江子若這般神情,自然也曉得此回事情定是關乎天下蒼生的大事。
“娘子,這一回,天下蒼生在劫難逃了。”江子若道。
話畢,沈思語便甚是不可思議地看向江子若,道:“相公,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莫非是天下蒼生會遇到什麼毀滅性的災難?”
江子若搖了搖頭,道:“其實應當不是天下蒼生,遭殃的,只是江南這一帶的百姓。”
“相公,到底出了何事?”沈思語開始召集起來道。
“娘子,你且慢慢聽我說。”江子若道:“江南這塊地,甚是有可能會起洪澇,便是在這幾年之內,到時候,定會生靈塗炭,娘子,如今的那些水壩根本無法抵擋地住,故娘子定要帶領他們,好好守護自己的家園。”
話畢,江子若便失去了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