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冰蓮聽聞此話後只略微頓了頓,繼而眯起了雙眼,道:“我不過是為了讓自己莫要忘記這些恥辱罷了,我要讓臉上的這些傷提醒自己莫要再這般輕信人了。”
“可是當下你不就因為信任我了才與我講這些的嗎?”沈思語無奈道。
冰蓮看了眼沈思語,淡然道:“你無須這般自作多情,我信任的人並不是你,而是我的儲君殿下。”
這般說著,她便看向了江子若。
而沈思語卻一臉敵意地抓住了江子若的手,江子若曉得她這是在吃味,只寵溺一笑。
冰蓮無奈地搖了搖頭,道:“放心罷,我還不至於對自己的儲君殿下這般痴心妄想。不瞞姑娘說,在懷枝裡,並無多少女子會喜歡儲君殿下,姑娘還是放心罷。更何況如今姑娘已經和儲君殿下結為了夫妻,而懷枝的子民向來都是一夫一妻制,且都是一生只有一個伴侶,姑娘且放心罷。”
沈思語一聽聞懷枝的制度便是一夫一妻制,且都是一生只有一個伴侶,她的內心不禁有些複雜,有喜有憂。喜的是江子若這一生只能有她一個伴侶,憂的是她的壽命並不長,並不能陪伴江子若多久,便要離去。
江子若似乎是理解了她的心情般,當著鶯時與冰蓮的面,直接將她擁入懷,柔聲道:“娘子,你莫要想太多了。”
冰蓮只默默地抽了抽嘴角,繼而道:“儲君殿下,可否還有什麼要問的?”
江子若並未說什麼,只是沈思語從江子若的懷裡鑽出來,道:“自然是有的。”說著,便從懷裡掏出一把桃木梳,道:“你可否認得這把桃木梳?”
“這把桃木梳,似乎便是一把桃木梳啊。”冰蓮道。
“現在看不出來,應當這樣。”沈思語說著,便把這桃木梳放在了燈火旁,看著這桃木梳散發出異樣的紫色的光芒。
冰蓮看了這副景象後,不禁蹙起了眉頭,道:“這股氣息,似乎甚是熟悉啊。”
沈思語心下已瞭然,這把桃木梳到底是如何回事了。
“冰蓮,不知你明晚可否有空?”沈思語問道。
“如何?可是這把桃木梳有古怪?”冰蓮問道。
“是的,明晚,你且與我們一同去瞧一瞧這桃木梳的主人到底是何方神聖。”沈思語道。
冰蓮只略微沉思了一會,便點了點頭。
想來,她也對這把熟悉又奇特的桃木梳甚是好奇罷。
“對了,姑娘,不知姑娘的芳名是什麼?年齡幾何?是什麼來頭?”冰蓮問道。
沈思語正想回答的時候,江子若則搶先一步道:“芳齡幾何與芳名是什麼你便不用曉得了,你只須曉得她是本座的女人便可。至於她是什麼來頭,你可曉得當今皇帝是何人?”
冰蓮頓了頓,繼而道:“普安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