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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安六年,沈思語的勢力越來越強大,有一股要將沈亦雙的黨羽給吞掉的勢頭。不覺讓沈亦雙的黨羽開始起了警惕心。
興許是沈思語從前都不曾讓別人曉得自己真實的模樣的,那那些人便當真以為她只是個紙老虎,故才沒有將她放在眼裡罷了。
而沈思語平日裡依舊還是那副吊兒郎當的模樣,根本就不曾去理會外邊對自己的評價,畢竟她不可能時時刻刻活在別人的話語裡,倘若她時時刻刻都得那般做,那該有多累?
今日,沈思語一邊哼著那熟悉的調調一邊在禦書房裡批閱奏摺,今日的禦書房並不曾焚煙繚繞,但是卻也茶香沁脾,也不失為一種雅趣。
“陛下,鳳君娘娘,攝政王殿下求見。”李公公的聲音在不遠處響起。
沈思語抬眸,將筆放下,拂袖道:“快讓她進來。”
“是。”李公公道。
少頃,沈亦雙風風火火地走進來,依舊還是那副“唯吾獨尊”的模樣,身上的藍珠玉翠鳳釵跟隨著她的動作而舞動著,福了福身,道:“臣,參見陛下,參見鳳君娘娘。”
“無需多禮,起來罷。”沈思語拂袖道。
“謝陛下。”沈亦雙這才起了身。
沈亦雙便是如此,即便你曉得她對你甚是無禮,甚是傲慢,但是你也無法從她身上挑出毛病來。故這也是沈思語一直都無法扳倒沈亦雙的重要原因。
其實,倘若沈思語當真有那般勢力,她只需一個理由便可以將沈亦雙趕下臺,那便是“朕已及笄,早就無須攝政王了。”也確實如此,攝政王乃年少皇帝還未及笄前才設立的一個王位,攝政王原先本就有自己的稱號的,譬如說,沈亦雙原先的稱號本就是“秦羅王”,不過是沈思語登基後,還未成年,故才設立沈亦雙這個攝政王罷了。然,如今沈思語早就已及笄,且還誕下了自己的子嗣,沈亦雙又還有如何顏面繼續當自己的攝政王呢?
其實歷代起來,大禹也出過不少攝政王,畢竟大禹皇帝登基的年齡普遍偏小,故才會設立攝政王。其中,也不乏一些在皇帝及笄後也不願意將自己手中的權力還給皇帝的攝政王,但是那些年少皇帝後來都在自己的努力下成功扳倒了攝政王,從而將權力收攬回來。理所當然地,也不乏一些在皇帝及笄後便主動將自己的權力交還給皇帝的攝政王,但是卻甚是少,畢竟能當上攝政王的人,又如何會沒有野心呢?一個有野心的人,又如何會只甘心當一個攝政王呢?
沈思語原先還不禁有些擔心,歷代以來,那些被攝政王獨攬大權的年代裡,那些年少皇帝後來皆將自己的權力收回來了。沈思語怕一不小心在她這裡便直接破了這個例,那她便不僅僅是丟了自己的顏面,同時也丟了列祖列宗的顏面,這讓她的列祖列宗在九泉之下如何得安寧呢?且她也曉得,倘若這個江山當真拱手讓人了,那沈家的祖先便白白打下這個江山了。
倘若可以,沈思語還當真想要過那些寧靜的日子,每日在自己的菜園子裡種種菜,沒事的時候還可與江子若一同在屋前品茗,談天說地,當真是要應了那一句“採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她也確實甚是喜歡那般平靜的日子,也只有那般平靜的日子,才能讓她也跟著變得恬靜。
沈思語對上沈亦雙的眼眸,佯裝出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道:“皇叔,你來找朕有何事?”
沈亦雙輕輕搖了搖頭,道:“並無事。”
“無事為何還要來找朕?”沈思語無奈道。
“不過是來看看陛下可否有在偷懶罷了。”沈亦雙說著,便看向了江子若,道:“陛下就直接將自己心尖上的人放在自己的身旁,也不怕分心嗎?”
沈思語只笑了笑,道:“鳳君在朕的身邊從來都不會打擾朕,只有朕自己主動與他說上幾句話罷了。又談何分心?且朕有什麼不會的,也可以向他討教幾番,二人的觀點相碰撞的時候,才可以得出最完美的結果。”
“哦?”沈亦雙不覺挑眉道:“那陛下可否曉得後宮是不得參政的?”
沈思語頓了頓,自然曉得自己方才這是說漏嘴了,但是她倒是也不慌不惱,只平靜道:“朕的後宮也從來都不曾參政啊,最多不過是聽一聽朕的訴苦罷了。”
江子若看著沈思語即便說了謊也臉不紅心不跳的模樣,不覺在心裡給她豎起了一個大大的拇指,但是表面上還是一副風輕雲淡的模樣,道:“陛下說得極是,妾身確實也不曾參政。妾身不過只是個在站在陛下身後的男子罷了,妾身也不曾有什麼能力,故攝政王殿下也不必擔心妾身會參政。”
這若語夫婦二人婦唱夫隨,也當真是有趣了。
沈亦雙的嘴角勾起一抹邪笑,道:“既然如此,那陛下讓鳳君娘娘單獨與陛下待在禦書房裡又是做什麼呢?倘若不是讓鳳君娘娘跟隨著陛下一同聽政,莫非還能方便陛下不成?”
沈亦雙此話一出,江子若便別扭地幹咳了兩聲,別開了臉。
然,沈思語是何許人也?她可是大名鼎鼎的厚臉皮的女流氓啊,她又如何會因為此話而直接紅了臉呢?她不過只是輕笑了聲,道:“哎喲,皇叔啊,明明你並不是朕肚子裡的蛔蟲,為何會曉得朕在想些什麼呢?莫非朕做那等事情還能讓李公公進來觀摩不成?自然是屏退其他人了。”
沈亦雙頓了頓,似乎也不曾想過沈思語會直接道出這等話,畢竟在她的印象裡,沈思語再如何,也不會像如今這般直接將這種想法道出,果然還是她不夠瞭解沈思語罷。
沈亦雙可不是什麼臉皮子薄的人,她同樣也不甘示弱道:“那陛下總是如此,這些奏摺又如何能批閱出來呢?”
沈思語忍不住“噗嗤”一聲便笑了,道:“朕不過是與皇叔說笑的罷了,皇叔又如何能將這些話當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