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思語自然是小雞啄米似地點了點頭。
懷枝王依舊還是在她的耳畔邊,只是此回他便直接從後面環抱住了沈思語。沈思語即便是在夢裡,也依然能感覺得到觸感,她想要掙脫,奈何根本就動彈不得。
“莫要在動了,你根本就動不得。”懷枝王淡然道。
“為何?我可是你的弟媳婦,你不能如此待我。”沈思語惡狠狠道。
在她以為懷枝王還會做什麼的時候,懷枝王只是柔聲道:“但願你今後的路可以好好走下去,即便沒有我,也要好好走下去。莫要再隨意輕信人了,也莫要再這般隨意對人好了,有些人,不值得。”
沈思語剛想問他這句話是何意的時候,她便只覺眼前出現一道亮光,她便趕緊閉上了雙眸。
“陛下,陛下。”一道輕柔的女聲道。
沈思語幽幽地睜開雙眸,看著芷荷近在咫尺的臉龐,不覺喃喃道:“芷荷,我這是怎麼了啊?”
見沈思語是真的醒過來了,芷荷便起了身,對外邊道:“太醫,陛下當真醒了,快過來。”
話畢,那個與沈思語交好的太醫令便趕緊走了進來,給沈思語把了脈後,才道:“脈象正常。”然後又撫了撫沈思語的額頭,道:“居然莫名其妙便不發燒了,當真是奇啊。”
太醫令對沈思語再囑咐了一番後,便退下了。
沈思語忙問道:“芷荷,我這是怎麼了?”
“唉,陛下,你可不曉得,這幾日,你一直高燒不退,且還一直在說夢話,當真把奴婢急死了。太醫也不曉得陛下這是為何了。”芷荷無奈道:“奴婢一直嘗試著喚醒你,可你一直都在道夢話,且奴婢根本就聽不清你道的是何話,這讓奴婢更加著急了。還好陛下吉人自有天相,今日可終於醒過來了,謝天謝地。”
“那,我睡了多久?”沈思語問道。
芷荷算了算,道:“約莫三日了。”
“又是三日?”沈思語無奈道:“為何每回昏迷都是昏迷三日啊。”
“那陛下可記得夢境裡的事情?”芷荷問道。
因為上回沈思語這般昏迷的時候,便是被安歌施了法,直接進入那般奇怪的夢境,故此回芷荷也懷疑沈思語再次被人施了法才會這般罷了。
“我……”沈思語剛想將自己的夢境道出,卻不知為何,她無論如何也無法憶起夢境裡到底有些什麼了。
“莫非,我的極有又被清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