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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醫院的三個太醫令皆趕了過來,順帶還帶上了其他的幾個醫官,生怕沈思語會出什麼意外。
“陛下,陛下。”那個平日裡與沈思語交好的太醫令忙先走過來,呼喚著沈思語。
沈思語疼痛難忍,咬著嘴唇,艱難道:“太醫,無論發生何事,記得保我。”
太醫令只無奈地抽了抽嘴角,曉得此時不是解釋這些的時候,只堅定地點了點頭,道:“好。”
沈思語發誓,她從來都不曾經歷過如此疼的事情,從前她以為經痛已是世上最痛的事情了,可如今看來,還是她太天真了。畢竟分娩的痛比經痛還要疼上許多許多,這是無法用語言表達的疼。
古代的醫療條件比不上現代的醫療條件,甚是有可能出現難産的情況,且她又是皇帝,故太醫院便直接出動了三個太醫令。
太醫令怕她實在太疼,便將一手帕放到她的嘴中讓她緊緊咬著,而沈思語在分娩的過程中一邊分娩一邊想著如今人不知在何處的江子若。
還是原先那個與沈思語交好的太醫令比較瞭解她,忙嚴肅道:“陛下此時莫要想其他事情,應當集中精力才是。”
沈思語聽聞此話後,便不再去想江子若了,只一心一意地想著分娩。
過了約莫七八個時辰,沈思語才終於聽到了嬰兒的哭喊聲,她這才鬆了一口氣,眼淚便不爭氣地滑落下來了。
少頃,醫官將那包裹在襁褓中的嬰兒抱來,歡喜道:“恭喜陛下,賀喜陛下,這是個小公主。”
沈思語眼中的淚水更甚,與她臉上的汗水交雜在一起,讓別人根本就不曉得她在流淚。
還是那個與她交好的太醫令看出了端倪,忙用手帕擦拭著她臉上的汗水,還順帶幫她擦拭了臉上的淚水,道:“陛下這是在想什麼呢?孩子都生出來了,應當高興才是,為何卻流淚了呢?”
“朕這是歡喜罷了。”沈思語道,嘴角裡忙是藏不住的笑意。
“對了,陛下,其實方才陛下根本無須那般與臣講的。”太醫令無奈道。
“什麼?”沈思語不覺疑惑道。
其實她自己也根本不記得自己之前講了什麼話了。
“陛下方才對臣說,無論如何都要保陛下。”太醫令道。
沈思語無奈地抽了抽嘴角,心道:“還不是我平日裡看的文字太多了,每回遇到保大保小的時候,許多人都選擇了保小,我這不是怕自己保不住性命嗎?”
但表面上還是道:“不過是怕自己沒了性命罷了。”
太醫令只無奈地搖了搖頭,道:“陛下想多了罷。陛下可是皇帝,倘若陛下駕崩了,那大禹便也亂了,所有的太醫皆負不起這個責任,無人會願意這般冒險的。且大禹與從前的男尊朝代不同,大禹裡倘若遇到了難産的問題,從來都是保大不保小,故陛下根本就無須那般操心。”
沈思語這才又鬆了一口氣,道:“還好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