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畢,沈亦雙帶頭鼓起了掌,而其他人便也跟著鼓起了掌。
雖然沈思語對這個並不感興趣,但還是佯裝歡喜道:“大漠的舞蹈當真是妙哉,來人吶,看賞。”
“謝陛下。”大漠的人皆恭恭敬敬道。
而帶頭的使臣則一臉笑呵呵,道:“不知陛下對大漠獻的第一美男感覺如何?”
倘若不是時辰提醒,沈思語都忘了去關注那男子生得何模樣了,她便只好禮貌性地去打量了一番那男子。
此男子身材魁梧,面板略有些黝黑,神采奕奕,一臉憨厚的笑容,在這等爾虞我詐的皇宮裡,也算的是一抹難以尋找到的陽光了罷。
倘若沈思語不曾娶江子若,興許她還會考慮將此男子納入後宮中,給皇宮增添一絲色彩。然,她的一顆心只能給一個人,即便那男子如何好,她也不能因為自己的私心而毀了別人一生的幸福。
故她只是幹咳了兩聲道:“確實甚好,如此有陽光之氣之人,也確實當得上是大漠第一美男。”
沈思語並不是不曉得大漠的審美。大漠的審美與大禹的審美並不相同,大禹的審美偏向於陰柔型,不必太過於弱不禁風,只須有一點弱柳扶風的模樣便夠了,且要求膚白貌美,身姿勻稱。
常心君便甚是符合大禹的審美,故常心君在大禹裡也甚是受女子的歡迎,奈何常心君對那些庸脂俗粉並不感興趣,理所當然地,常心君的心裡也不曾住著人,上回與沈思語那般道,不過是故意在吊沈思語的胃口罷了,即使到了最後,他也只是在沈思語耳畔邊道了三個字:“沈思語。”
當時可把沈思語嚇得那叫一個大啊,沈思語看常心君一臉壞笑的表情的時候,便曉得常心君那是在故意戲弄自己罷了,她只能道是自己太蠢,居然差點著了常心君的道罷了。她並不是什麼瑪麗蘇傻白甜女主,自然不會動不動就有男子喜歡她。身邊即便環繞著許多男子,那一切都不過只是因為她是皇帝罷了,且那些男子大多心有所屬,又如何會與她有感情糾葛?唯一與她有感情糾葛的,除了在二十一世紀有些感情糾葛的何滿城現在的何靈)外,便是江子若了。
她也從外想過要讓別的男子喜歡自己,她只願自己心尖上的人也喜歡自己,那就足夠了。
話說回來,大漠的審美與大禹甚是相反。大漠的審美偏向於陽剛霸氣,且還需要身材魁梧,武力高強,如此這般,才能當得上大漠的美男。
而眼前的這男子,也當真是當得上大漠第一美男了。
即便放在二十一世紀,此男子也算的是型男一枚,也有大多數女生會喜歡這等男子的。
那使臣自然是相當滿意沈思語的這個回答,便又拱了拱手,道:“那陛下,對屠豪的歸宿如何安排?”
倘若是換了旁人,定會對屠豪的歸宿之時擔憂,然,沈思語是何許人也?自然只是訝然道:“土豪?居然叫土豪?為何不取一個有情調的名字居然取一個這麼隨便的名字?”
理所當然地,她不過只是在心裡這般道罷了,她可不敢直接這般吐槽人家大漠第一美男的名字。
回過神來後,沈思語只佯裝一副沉思的模樣,道:“不知爾等是何意呢?”
那使臣即便曉得沈思語這是故意在裝糊塗,但還是拱了拱手,道:“既然是獻於大禹的,那自然也是獻於陛下享用的。”
沈思語沒差點吐出一口老血來,她不曾想,這個使臣居然直接這般道出來了,但她還是佯裝一副糾結的模樣,道:“屠豪公子確實甚好,然,朕卻犯了難啊。歷年來,我朝的規矩便是隻能娶一夫,倘若不是夫妻感情甚差,一般皆不會納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