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思語忍不住用食指戳了戳他的腦袋,佯裝惡狠狠道:“你為何要像一個好奇寶寶一樣問如此多問題?你都不曾習武,你為何會看見?”
常心君略有些委屈地揉了揉腦袋,道:“人家不過只是曉得不懂的問題便要問罷了,當真是委屈。”
倘若是江子若這般模樣,沈思語定會將他摟進懷裡,拼命安慰。奈何此人現在是常心君,她也只是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起了身,將聞天推到常心君的身邊,道:“聞天,你去安慰他罷。”
“拒絕。”聞天毫不猶豫道。
沈思語悄聲道:“這是皇命,你敢抗旨不遵?”
聞天抬眸,看著常心君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吞了吞口水,回頭看向沈思語,道:“木悅你可是有什麼誤會了?鶯時才是斷袖,我可不是斷袖啊。”
而常心君正好捕捉到了關鍵資訊點,便一下子化身成了“八卦老奶奶”,一臉壞笑地問道:“鶯時是斷袖?”
聞天自然是別開了視線,不理會常心君。
常心君自然而然便轉而去煩沈思語了,他起了身,道:“當真?”
沈思語便擺了擺手道:“你要我講真話還是假話。”
“自然是真話啊。”常心君道。
“當然不是真的啊。”沈思語無奈道。
常心君聽聞這些話後,略有些失望道:“原來是假的啊,我還以為是真的呢。”
“放心罷,即便鶯時是斷袖,也看不上你的。”沈思語直接道。
常心君給她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道:“你這是道的什麼話?我才不是斷袖呢,我不過只是好奇罷了,我啊,心尖上早就有人了。”
“何人?”這回輪到沈思語開始好奇了。
“不說。”常心君佯裝生氣道:“你都不曾與我說真話,我才不與你說真話呢。”
沈思語只好無奈道:“我說便是了。鶯時確實不是斷袖,應該說他本來就不是斷袖,只不過是剛好他心尖上的人也是個男子罷了。”
“何人?”常心君問道。
“告訴你又有何用?你又不認識。”沈思語無奈道。
常心君便也不去問這些了,只乖乖地閉嘴了。
少頃,沈思語便覺得有哪裡不對勁,無奈道:“你還不曾與我道你心尖上的人是何人呢。可不能告訴我便是雲宛天啊。”
常心君無奈地擺擺手道:“怎麼可能,她那等女子我才不會喜歡呢,你過來,我且告訴你。”
沈思語乖乖地湊過去了,常心君便輕輕地在她耳畔邊道了一個人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