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驀地,屏風裡卻莫名傳出了清晨時的鳥啼聲,繼而再傳出方才那少女的嬉戲聲。
沈思語已不再在乎說書先生到底要說什麼故事了,如今她更在意的,是說書先生的這個本領。
轉眼間,少女的嬉戲聲,父親蒼老的哀嘆聲,母親愉悅的唱戲聲,一同發出,宛若大戲般,好不熱鬧。
沈思語不得不感慨說書先生技藝之高超,畢竟她從前只在《口技》裡讀到過那口技先生的口技之高超,不曾想,這說書先生居然也能如此厲害。
“倘若他活在二十一世紀的話,定也是個寶了吧。”沈思語不得不感慨道。
表演完畢後,只瞧見說書先生滿面春風地走了出來,“唰”地一聲,開啟自己的摺扇,輕輕地扇了扇自己。
眾人這才反應過來,忙鼓掌喝彩。
而說書先生只擺了擺手,示意他們安靜一下。
眾人便也乖乖地安靜了下來。
說書先生只再次收回了摺扇,拱了拱手,道:“小生今日便到這裡了,欲知後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
話畢,他便開始邁開步子走了。
“真乃奇人是也。”沈思語感嘆道。
江子若嚥下了最後一塊桃花糕後,匆匆忙忙地喝了一口碧螺春來潤潤嗓子,這才心滿意足道:“果然還是此處好,雖比不得瓊華樓,但至少這間茶樓可以聽書啊。”
沈思語只無奈地抽了抽嘴角,道:“還可以聽書呢,你分明並沒有聽那說書先生講了什麼,你從從頭到尾一直都在吃桃花糕,看來你滿意的只是這間茶樓的糕點罷?”
江子若聽聞此話後,只不好意思地咧開嘴笑了。
沈思語瞧見他這副模樣後,也並不再說什麼了,只輕輕颳了刮他的鼻樑,繼而沖著江子若寵溺一笑,彷彿天地間只剩下了他們倆一樣。
倘若是從前,沈思語定會顧忌還有其他人在場,絕不會這般待江子若的,後來她覺得,他人可沒有如此多的時間來觀察你在做什麼,只要你不是做一些驚天動地之事,他人也懶得看你在幹些什麼。
故沈思語才會這般無所顧忌地與江子若打情罵俏。
大禹的民風還甚是開放的,故那些人也見怪不怪了。之前那些人之所以會盯著沈思語一行人看,不過是江子若腦袋上那對毛茸茸的兔耳朵吸引了他們罷了,而今日江子若為了不再那般,故直接戴上了鬥笠,讓他人看不到自己腦袋上那對毛茸茸的兔耳朵。
沈思語因為不用批閱奏摺,她也空閑了不少,故她翌日又來到了這間茶樓。
聽聞那個說書先生除了休沐日以外其他時候皆會來這間茶樓說書,而這間茶樓,也取了一個甚是文雅的名字——錦書樓。
也恰好映襯了說書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