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便是這般紅白臉相唱雙簧,唬得其他人一愣一愣的。
本來今日這般日子,沈亦雙也是要在的,但沈亦雙只找了個自己身子抱恙的藉口直接不來了。而沈思語也不去想太多,只任由她去了,畢竟沈思語也管不得沈亦雙,她也甚是不希望沈亦雙老幹涉自己,如此這般,也算是合了她的心意。
選秀一事過去,倒也輕鬆了不少。
即便原先本就打算隨意糊弄,但流程還是少不得,沈思語只能在心裡給那些為此做了不少貢獻的宮人了。
接下來,便是武舉了。
因為沈思語一直都記得,自己在去年的選拔貼身侍衛的時候,給了李奶奶一塊自己貼身攜帶的瓔珞,而那瓔珞,本就是普安帝隨身攜帶之物,她當時便直接將此瓔珞送出,可看得出她對李奶奶的孫女是如何看重了。
沈思語不能道自己是“火眼金睛”,但也勉強算得上是“慧眼識珠”。那李奶奶的孫女生得彪悍,且力氣也甚是大,武力值更不是在他人話下,後來是被對方施了計才被打下臺,只能道是腦子不如何靈活罷了。
但是此人,為她所用的話,當一個副侍衛長還是綽綽有餘的。
她早就對那個副侍衛長甚是不滿了,畢竟當她出宮之時,她大多時候都是讓聞天和鶯時將自己帶出去,佯裝是要出去辦事。倘若是換了其他侍衛,最多不過只是隨意問了幾句後便直接讓他們出去了。
而那個副侍衛長可不同,都道女人的直覺是最準確的,副侍衛長一語道出馬車裡坐著的人正是沈思語,而當時沈思語也算是被嚇到了。
然,因為有鶯時在,才未得以穿幫。
畢竟鶯時原先也是在江湖行走之人,自然對易容術還是有些瞭解的,便在在副侍衛長快要撩開簾子的那一剎那,直接迅速將自己原先製作好的人肉面具貼到了沈思語的臉上。
沈思語當然只能暗暗感嘆鶯時的技藝之高超。
而即便如此,那個副侍衛長還是不依不饒,最後在鶯時的冷臉之下才終於肯將他們放行。
沈思語曉得這是副侍衛長的職責所在,她並不怪她。如此這般,確實甚好,但是為何卻偏偏不讓她出宮?她分明是大禹朝的皇帝,皇宮裡的主人,為何出宮還要這般偷偷摸摸的?
即便後來她可以隨意出宮了,但她也並不是如此自由。
沈亦雙說話算話,這些事情她自然是看在眼裡的,但也從未找過她談話。
然,就是那個副侍衛長多管閑事,她曉得那個副侍衛長是沈亦雙的黨羽,她便更加不滿了。
而武舉的盛況又是她這等凡人可以描述得出來的?
她只用了四個字來概括此回的武舉情況:“氣勢磅礴。”
而江子若也只無奈地點了點頭。
話說此時的臺上,比賽進行得如火如荼,與去年的選舉貼身侍衛的比賽有得一拼,但不同的是,此回並未有江湖人士過來。
她也覺得如此甚好,倘若太多江湖人士來到了皇宮,今後想要處理江湖之事便更加困難了。
說來也是無奈,既然有皇宮,自然少不得江湖。可朝廷與江湖素來甚少往來,只要江湖並未掀起什麼腥風血雨,朝廷皆不會如何管的。
但兩者一旦有了什麼關聯,便很難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