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沈思語之前腹中的孩子掉了之後,二人很長一段時間內都不曾同房。後來江子若見沈思語又恢複了從前那般大大咧咧的模樣之時,他才又來到養心殿侍寢,名義上是侍寢,實際上不過是二人只著中衣一起躺在榻上罷了,並不曾有其他多餘的動作。
江子若的內心裡已不知不覺裝滿了沈思語,就連夢裡也時常出現沈思語,原先他是有些慌張的,他怕他如此在意沈思語會給沈思語帶來不幸,但後來見沈思語也安然無恙,他便也不再去在乎這些了。
翌日,因為是休沐日,故沈思語便睡到了甚晚才甘心起來。
她一睜開眼眸,映入眼簾的是一抹熟悉的蠶絲中衣,她這才憶起自己昨夜是在江子若的懷裡睡著的,便小心翼翼地抬頭,卻對上了江子若那雙溫柔的桃花眼。
沈思語吞了吞口水,忍住沒有問出那句:“這位帥哥你誰啊?”
“相公?”沈思語道:“你既然已經醒了為何不將我喚醒?”
“自然是不忍心啊,難得的休沐日,自然是要好好歇息一番。倘若是我將你喚醒了,你定會埋怨我的。”江子若柔聲道。
沈思語掙脫了他的懷抱,坐起了身,道:“下回記得喚醒我,我這般壓著你的胸|口,你定會不好受,我可不想這般。且即便你喚醒了我,我也不會埋怨你的。”
江子若便也做起了身,道:“起來洗漱罷。”
二人便開始了這一日的行程。
按照平日裡的慣例,二人此回應當是出宮遊玩的才是,但沈思語憶起自己的箭術還是這般差勁之時,便也無遊玩的心情了。
“相公可否再與我一同去演武場練習箭術?”沈思語道。
“劍術?”江子若不禁疑惑道:“娘子的劍術高超,為何還要練習劍術?”
沈思語自然曉得江子若是有意在取笑自己,也不計較,道:“此箭術非彼劍術,你便告訴我,你去不去便是。”
江子若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道:“自然是要去的。”
沈思語便歡喜地拍拍手道:“相公最好了!”
然,江子若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道:“我一直都記得娘子上回將箭射出了射擊場,姿勢也甚是搞笑,不去觀摩觀摩,豈不可惜?”
沈思語聽聞此話後不覺氣鼓鼓道:“相公你變了,你從前不是這樣的。”
“那我從前又是何模樣?”江子若笑了笑道。
“你從前可不會這般取笑我的,你變了,你再也不是從前的那個模樣了。”沈思語依舊氣鼓鼓道。
江子若無奈地笑了笑,撫了撫她的頭發,道:“娘子莫鬧,我不過是說笑罷了,娘子的箭術最是好了,連我都望塵莫及,我又如何會取笑娘子呢?”
沈思語這才眉開眼笑地點了點頭,洋洋得意道:“這樣才對啊。”
江子若也不去與她計較,只無奈地搖了搖頭,依舊笑得一臉寵溺。
而此時剛好踏進內室的芷荷便見到了這一幕,確定自己並未看花眼的時候,她便不禁道出了一句話。
“為何他們倆之間的角色互換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