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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思語無奈地搖了搖頭,便繼續邁開步子走了。
沈思語一副大搖大擺的模樣在前面走著,而鶯時卻一副恭恭敬敬的模樣跟在沈思語身後。
驀地,沈思語道:“鶯時。”
鶯時並未答話,只用探究的眼光看向沈思語。
“你說,到底是朕不在意鳳君,還是鳳君從未想讓朕去了解他呢?”沈思語略有些委屈道。
鶯時再如何粗神經,也曉得沈思語此時這是在埋怨江子若不曾與她道過他會去的地方了。他只道:“此事屬下不好妄加討論。”
沈思語無奈地嘆了口氣,好像早已料到鶯時會這般回答,便道:“其實朕也曉得每個人的內心都有些秘密,但朕當真從未了解過他啊。除了他喚作江子若,其他的朕都對他一無所知啊。”
平日裡一向嚴肅的鶯時也忍不住嘆了口氣,沈思語平日裡再如何大大咧咧,再如何沒心沒肺,她也終究不過是個剛及笄的少女。即便她沒了父母,但內心深處還是有著小孩子秉性,受到了委屈也是盼著有個避風港給自己療傷,而江子若正是她的避風港。
可如今她才發現自己對這個避風港居然一無所知,也難怪她會這般胡思亂想了。
鶯時的神情露出了一絲同情,但也不過只是一剎那,因為他曉得沈思語需要的並不是什麼同情,她需要的,只是一個自我安慰。
終,鶯時還是道:“陛下莫要胡思亂想。”
“朕也並未胡思亂想啊,只是略有些委屈罷了。”沈思語的語氣裡依舊還是帶著委屈的意味。
鶯時便也不再說什麼了。
沈思語也只能帶著鶯時去關雎宮和禦書房晃蕩了一會,並未瞧見過江子若的身影,而諾大的皇宮裡,居然所有人都道不曾見過江子若。
“想來他應當是把別人見過他的記憶都刪掉了罷。”沈思語無奈地聳了聳肩道。
“芷荷。”鶯時道。
“嗯?”沈思語疑惑地看向鶯時,驀地,沈思語恍然大悟道:“對啊,江子若並未刪掉芷荷的記憶,想來也是為了讓芷荷方便給我報個平安罷。”
然,沈思語曉得,江子若此回定是遇到大麻煩了,且還是一個未知的強大力量。
這般想著,她便更加擔心江子若了。
鶯時見她這般蹙了眉的模樣,忙出聲安慰道:“這般著急並無用,陛下應當好好想想鳳君娘娘去何處了。”
沈思語此時才憶起,江子若曾經與她道過,只要她一遇到危險,江子若是會有所察覺的。但她之後卻莫名忘了此事,她才終於曉得,為何每回她在心裡呼喚江子若之時,江子若都出現得這般及時了。
只因二人本就有心靈感應的啊,江子若曾經害怕她會遭到他人的毒手,故才故意在她身上施了法。所謂的二人之間有心靈感應,用二十一世紀的話來說,便是二人之間“繫結”了。
即便江子若不會再對她使用讀心術,但卻會曉得她在呼喚他。
她此時同樣也在呼喚江子若,但江子若卻並未出現,只能證明,江子若當真是遇到大麻煩了。
她便忙閉上了雙眸,盡力讓自己不再去想其他事情,靜靜地探索著江子若的方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