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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是我,我就是蝴蝶。”
“我的坐騎可是純天然無汙染。”
“一群人在夢裡打來打去的有意思嗎?”
休沐日本就不用去禦書房批閱奏摺,奈何沈思語早上自來到關雎宮後,便在江子若身旁不停地念叨著這幾句話。
正於內室捧一卷經書誦讀的江子若再也忍不住了,撅起嘴道:“你再這般胡言亂語,我就不讓你跟我單獨相處了。”
沈思語見江子若終於肯理自己了,便笑得一臉燦爛,道:“你終於肯理我了。不過我可不是胡言亂語,這可是莊周說的話。”
“可是莊子?”江子若道:“確實有莊周夢蝶的典故,但他從未道過另外兩句話。”
“歷史上的莊周自然是沒有道過這些話的。”沈思語道:“但是從前我玩的遊戲裡,所有英雄裡最喜莊周,而這幾句臺詞,也正是遊戲裡的這個英雄說的話。”
江子若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沈思語有與他道過手機與電腦,甚至還道過手遊,奈何無論沈思語如何解釋,江子若永遠都是一副似懂非懂的模樣。
當下,江子若依然是這副似懂非懂的模樣,沈思語也只好作罷。
能讓一個古代人接受自己是從二十一世紀穿越而來之人已是很困難的事了,更何況還要讓一個古代人瞭解自己從前在二十一世紀所接觸的東西呢?
見沈思語這般模樣,江子若便放下了手中的經書,撫上沈思語的臉頰,道:“我今後盡量去理解你所道的這些什物便好,你別不歡喜。”
沈思語曉得江子若這是誤以為自己不歡喜了,便輕笑了聲道:“我並沒有不歡喜,只不過以為自己這般做有些過份,強迫你去理解這些你本就沒有見過的什物。”
“可是你從前生活的地方本就有那些什物,如今你即便在大禹朝生活,但你還是忘不掉那些。故我才會想著去了解那些什物,好與你聊聊天,解悶解悶。”江子若依舊撅著嘴道。
江子若無奈地摸了摸江子若的腦袋,道:“你若是真要了解也未嘗不可,只是倘若當真無法理解的,還是莫要強求了罷。”
江子若乖乖地點了點頭。
驀地,江子若見自己的手還在撫沈思語的臉頰,“咻”的一下,便趕緊縮了回來。沈思語自然是看見了他的這般舉動,只無奈地笑了笑,也並無道他話。
沈思語看向了江子若腦袋上那對毛茸茸的兔耳朵,吞了吞口水,按耐住自己又想要去碰他那兔耳朵的情緒。
江子若見沈思語往自己的頭上看去,便曉得沈思語這是在打他的兔耳朵的主意,迅速遠離了沈思語,而沈思語的手還尷尬地停在半空中。
沈思語為了緩解尷尬,便一臉茫然地走開了。
嘴裡還不忘一直唸叨著。
“你和神交談,是信仰,神和你交談,腦子壞掉了罷。”
“預知到即將降臨的風暴,無人能置身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