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你曉得他是何人後,你便不會這般囂張了。”沈思語不屑道。
理所當然地,這番話她也只是在心裡這般道罷了。
“在大禹朝裡,男子的名諱是一件甚是神秘的隱私,可不能就這般輕易道出啊。”一旁還未說過話的聞天突然開了口。
氣氛一下子便冷下來許多。
無他,不過是聞天一副冷冰冰的口吻,平常人是聽不習慣的。聞天在養傷那段期間裡,他的語氣還甚是柔和,後來他傷好之後,當上了沈思語的貼身侍衛,語氣便一下子冷了不少,渾身散發著一股“生人勿近”的氣息。
其實聞天自己本人以為他的表情只是嚴肅,並不曉得自己不小心成了另外一副模樣罷了。
“那本小姐有意結交朋友也不許嗎?”雲宛天道。
“就是,這樣也不許嗎?”一旁的小丫鬟雙手叉腰幫腔道。
聞天掃了那小丫鬟一眼,那小丫鬟的氣勢便一下子就弱了下去,忙低下了頭,垂眸,不願再看向聞天了。
“當然不許,即便是結交朋友,姑娘也必須要問過這位公子的意見才是。”沈思語撅起嘴道。
雲宛天便一臉充滿希冀地瞧向常心君,意在讓他點頭,但常心君又是何許人也,自然是搖了搖頭,道:“在下可不願給妻主戴原諒帽。”
“原諒帽?”雲宛天一臉疑惑道。
沈思語便得意洋洋道:“居然連這個都不曉得,與這位公子的思想境界不是一個層次的,又如何能與這位公子結交朋友呢?”
其實這句話還是沈思語前不久才教常心君說的話,常心君當時聽了後,覺得此話甚是有意思,便記住了這句話。卻不曾想,如今卻派上了用場。
氣氛便一下子僵持了許久。
過了許久,沈思語才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道:“姑娘還是回去罷,倘若一會雲立軒找不到姑娘的身影,該又是想要懲罰姑娘了。”
雲宛天似乎這才憶起自己今日本就是偷偷溜出府之事,但面子上掛不住,只惡狠狠道:“本小姐突然想起本小姐還要些許事情要解決,本小姐便先走了。”
說著,便拉起小丫鬟的手快速溜走了。
徒留沈思語三人在原地一臉無奈。
同時,還不忘大聲道:“若是有緣,本小姐改日還會尋到公子的!”
常心君這才從沈思語的身後出來,看著她們的背影,略有些嫌棄道:“我可不願意讓她尋到我。”
“為何?”沈思語不禁好笑道。
“我的心裡可沒她,自然是不盼望她尋到我。”常心君無奈地聳了聳肩道:“再者,我與她,不是一個立場的人,即便是相愛,也不可能會在一起的。”
沈思語自然曉得常心君此番話是何意,便也不再這般調侃他了,忙轉移話題道:“原來你已有妻主了啊?不知是哪位女子這般有幸,能娶得你這般美人?”
常心君無奈地笑了笑,道:“為何你也信?此話本就是我用來騙她的罷了。”
沈思語再次無奈地抽了抽嘴角,她都不曉得她今日抽了幾次嘴角了,心道:“常心君當真不是普通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