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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陛下……”
一道男聲將沈思語拉回了神。
只瞧見鄭耀文一副疑惑的表情看著沈思語,沈思語忙道:“愛卿方才所言極是,朕甚是贊同。”
鄭耀文拱了拱手道:“臣方才道的是不知陛下對縮減前朝之臣的俸祿後所發生的改變有何看法?”
所有人皆曉得方才沈思語是在遊神,但又不好直接笑出來,忙憋住了笑。
沈思語見他們這般憋著笑也當真是難受,忙拂袖道:“想笑便笑出來罷,朕不怪罪於爾等。”
話畢,整個朝堂便響起了大臣的大笑聲。
沈思語無奈地抽了抽嘴角,心道:“這如何好笑?能讓他們笑成這般模樣?”
沈亦雙瞥了一眼一臉無奈的沈思語,拂袖道:“朝堂之上,如何有大臣嘲笑君王的道理?”
沈亦雙的這一句話道出,所有人皆乖乖閉了嘴,不好再笑了。
沈思語回想了一下方才鄭耀文所問的問題,但她想了想,她並不曉得縮減前朝之臣的俸祿之後發生了何變化。
不怪她方才走神,要怪便怪她根本就無暇去顧及大臣的生活罷了。
“自從縮減了前朝之臣的俸祿後,金陵城裡便極少傳出有大臣夜宿煙花柳巷的傳聞了,也極少傳出大臣往自己府裡添男寵之事了。”沈亦雙平靜道:“如此看來,縮減前朝之臣的俸祿也是好事一樁,且能將國庫的金錢用於修建水利工程,改善民生,也正是原意所在。”
沈思語不禁開始佩服起沈亦雙來,不曾想她居然連此事都調查出來了。想來她平日裡本就沒少調查過前朝之臣。像她這般,極少關心前朝之臣,又如何能拉攏起他人?
驀地,沈思語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莫非沈亦雙的羽翼裡有些並非是心甘情願為她賣命的,而是隻因沈亦雙的手裡握著他們的把柄?
這般想著,沈思語便想出了一個對付沈亦雙的方法。
此回她便不打算靠江子若了,倘若江子若願意消除沈亦雙關於把柄的記憶也未嘗不可。但她總不能一直依賴江子若,江子若在凡間本就不得隨意使用法力,她不能這般害了他。
且她也以為,只有靠自己才能夠真正強大起來。
但她又突然憶起,昨日自己最後還是答應了沈亦雙的要求。這就意味著她今日要將所有的奏摺批閱完畢,不能將此權利交還於沈亦雙。
倘若交還於沈亦雙,她便當真是與世隔絕了,外邊發生了何事她都不曉得了。
這般想著,她看向了沈亦雙,只瞧見沈亦雙一副疑惑的表情看著她,她再看向其他大臣,也皆是一副疑惑的表情看著她。
她這才憶起,自己方才又遊神了,想來又是錯過了何事罷?
“不知爾等這般是何意?”沈思語無奈地問道。
“陛下倘若莫要這般遊神,不若這早朝又有何意義?”一道好聽的男聲道。
沈思語看向聲音的發源處,不是別人,正是許久不曾開口講話的夏書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