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這才放了心。
由於這幾人餓了太久,不一會的功夫,沈思語帶來的山藥糕便被席捲而空。
吃飽後,沈思語瞬間便來了精神,問道:“為何爾等會被他們冒充?”
獄卒的頭兒看了眼沈思語,無奈地搖了搖頭道:“說來還是屬下今晚大意了。本來屬下還像往日那般巡邏牢房,可突然卻,所有的犯人皆倒了下去,我便感覺出了蹊蹺,一轉過身,才發覺自己頭腦昏沉,下一刻,屬下便暈了過去。”
沈思語看向另外幾位獄卒,那幾位獄卒紛紛點了點頭道:“屬下也是這般,莫名被暈過去了。”
桃夭也跟著點了點頭道:“奴婢也暈過去了。”
沈思語不禁蹙了眉頭道:“為何爾等如此快蘇醒了,而其他犯人還在昏睡中呢?”
江子若給她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道:“自然是妾身給他們解了毒的。”
“原來如此。”沈思語點了點頭道。
“陛下就不問妾身為何不給其他凡人解毒?”江子若反問道。
“你在凡間本就不得隨意使用法力,如此這般已然是破了規矩了,對你身子不好。且既然你不願給其他凡人解毒,只能證明他們並無生命危險,朕為何還要問呢?”沈思語無奈地聳了聳肩道:“接下來,便只能等這幾人醒來詢問事情了。”
“可,已過去了這般久,為何他們卻還未醒過來呢?”桃夭不禁問道。
沈思語的心裡騰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忙伸出手去探那高個子獄卒,不對,應當是殺手,她去探了探那高個子殺手的鼻息,鼻息微弱,她再去把了下他的脈,脈搏還在跳動著,她這才舒了一口氣。
“陛下這是在做什麼?”桃夭問道。
“自然是怕他們一開始便服了毒,倘若他們準備服毒自盡,那今晚便白忙活了。”沈思語無奈地嘆了口氣道:“還好他們沒有這般做。”
話畢,那六人便悠悠地睜開了雙眼,環視了一週後,便嚴肅看向沈思語。
沈思語一下子就被六個人這般盯著,不禁無奈地聳了聳肩道:“爾等這般看著朕也無用,朕怕爾等會打朕,朕這才將爾等綁起來了。”
“你……”那高個子殺手掙紮著起身,奈何卻被繩子給束縛住了。
“憑雨澤闕的殺手的實力,掙脫繩子不過是小事一樁,為何當下卻這般呢?”沈思語壞笑著道。
心卻道:“才不會與你們講,這繩子被江子若施了法,沒有江子若給你們解法,你們是沒法掙脫的。”
“哼。”那高個子殺手也不答話,只將頭扭向了另外一邊。
驀地,那高個子殺手似乎憶起了什麼,不禁訝然道:“原來,你並不是什麼大人,而是那個狗皇帝?”
沈思語無奈地抽了抽嘴角,用力地捏了一下他的手臂,惡狠狠道:“如何講話的呢?何人是狗皇帝?給你一個機會再說一遍。”
沈思語本就是習武之人,力氣本就大,她方才那麼一捏,是使上了所有的力氣。那高個子殺手不愧是雨澤闕的殺手,被如此一捏,居然都不帶哼一聲的,只微微蹙了眉。
沈思語不禁暗嘆他的訓練素質之高。
她只搓了搓手,眯起雙眼道:“說罷,是何人派你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