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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思語就曉得夏書寒會這般問,剛想回答,便見江子若擋在了她的面前,略有些不服氣道:“大臣見了皇帝不是應該先行禮再談其他的嗎?”
夏書寒這才曉得自己的失態,一向冰冷的他,忍不住蹙了眉,這才行了禮道:“臣,參見陛下。”
“無需多禮,快快請起。”沈思語拂袖道。
“是。”夏書寒這才起了身。
夏書寒剛起了身,便對上了江子若的眼眸,二人都沒有給對方好眼色。
倘若是正常的女子,定會以為這兩個男子是為了自己在爭風吃醋,但沈思語是何許人也,她怎麼可能會這般想。
她只心道:“莫非……莫非他倆對上眼了?”
這般想著,她便打算在一旁搬個凳子來看好戲,但夏書寒的一句話將她拉回了神。
“陛下,為何此人的腦袋上會有兔耳朵,他是何人?”夏書寒問道。
沈思語不禁無奈地扶額,她為何會忘了這茬呢,便只好耐心道:“夏愛卿,不得這般無禮,他是朕的鳳君江子若,至於他腦袋上的兔耳朵,不必懷疑,此便是真實的兔耳朵。”
按照正常劇情的發展,應當是夏書寒慌忙對江子若行禮才是。
但是夏書寒又是何許人也,怎麼可能會這般做,他只不屑地笑了聲道:“怪不得都道陛下為何生不出孩子,原來是自己將一兔妖拐進了後宮,且還是個孩童的兔妖。”
江子若不禁蹙了眉,沈思語忙伸出手撫了撫江子若的眉頭,道:“不必這般蹙眉,朕去與他解釋便是了。”
江子若這才舒展開了眉頭。
見江子若不再蹙眉了,沈思語這才道:“江子若可不是什麼兔妖,他是修行了快千年的兔仙,且他也並不能算是個孩童,盡管他在凡人的年齡中算是未及冠的孩童,但他真不能算是孩童。”
“原來如此,那陛下以後可是打算不要皇嗣了?”夏書寒冷冷道。
沈思語沒想到夏書寒會這般直截了當地道出此話,略有些羞澀,但還是硬著頭皮道:“自然是打算要皇嗣的,不然何人來繼承朕的江山?”
“倘若沒有皇嗣,自然也是有人想要繼承陛下的江山的。”夏書寒依舊冷冷道。
沈思語抬眸,對上夏書寒的雙眸,自然是曉得夏書寒此話何意,只佯裝淡然道:“賜座罷,這般站著談論此事並不適合。”
“是。”夏書寒與江子若恭恭敬敬道。
話畢,三人便一同坐下了。
夏書寒斟滿了三杯碧螺香,分別遞給了沈思語與江子若。
沈思語輕輕抿了一口碧螺香,這才放下杯盞,道:“為何此回不是白蘭酒了?”
“臣可不想讓陛下再那般飲酒了。”夏書寒的語氣依舊沒有什麼波瀾。
沈思語同樣曉得他此話何意,但依然佯裝淡然道:“上回不過只是意外罷了。”
“上回為何飲酒?”江子若嚴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