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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百官如往常一樣進宮上朝,昨夜養心殿的一切彷彿並未發生過。
景暝如往常一般,緩緩步上臺階,朝那放在正中莊嚴的明黃色椅子走去。就在他快要邁上最後一階時,身後卻傳來一個聲音。
“聖旨到~跪聽宣讀!”蔣福海的聲音自殿外響起,景暝回過頭一臉疑惑地看向蔣福海。
蔣福海一步步走上臺階,在與景暝擦肩的一瞬有些心虛地避開了景暝的目光,而後轉身朝向百官。
階下眾人見到蔣福海手中明黃色的聖旨,立刻跪在了地上。景暝雖然疑惑,卻也還是跪在了地上。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太子景暝監國不利,致戰事難平、民不聊生,朕念及蒼生,心感愧待。今廢景暝太子之位,貶為潞王,責令即日離京前往封地潞州。另怡親王景熠德才兼備、人品貴重,封為太子,暫代監國。欽此!”蔣福海一字一頓地念完了聖旨,便低下了頭。
這道聖旨令百官頓時一片嘩然,大家在議論的同時,也不由朝景暝與景熠望去。
已經接下聖旨的景熠,有些得意地朝景暝看了一眼,滿眼皆是不屑。而景暝則是意味深長地看向景熠。
景暝走到景熠身旁,小聲道,“你把皇祖父怎麼了?”
景熠朝景暝看了一眼,笑著拍了拍景暝大家肩膀,看似是叔叔在鼓勵自己的侄兒一般,但他卻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朝景暝笑道,“只要你離開京城,父皇自然會安然無恙!”
景暝冷冷看向景熠,眼中不由帶出幾分怒火,“為了皇位,你到底還要做多少錯事?!”
景熠抬頭看向殿中央那明黃色的椅子,冷聲道,“只要能讓我得到那個位子,我所做的一切,就都是對的!”跟著,景熠突然朝守在殿外的禁衛軍喊道,“來人,將潞王送回王府,收拾行裝!”
景暝看著一臉得意的景熠,最終只得一臉憤然地離開了大殿。而看著景暝離開,站在角落一直沒有說話的景康辰不由露出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怡親王,不知剛剛的聖旨可否讓臣等看一看?”林敬逸忽然站了出來,朝景熠道。
“林卿想看聖旨?”景熠眼中閃過一抹陰狠,卻很快又變回了他慣常的溫和,“難道林大人是懷疑聖旨有假?還是懷疑本王有問題?”
“微臣只是覺得聖旨當中的內容有太多言不符實之處,故而想要再確認一下。”林敬逸一臉從容地回答道,完全不被景熠言語中的威脅所影響。
“確認?有什麼好確認的?”景熠仍舊笑著看向林敬逸,但眼中的光卻冷了幾分。
“如今北境戰事已平,洛家軍也正帶著漠北的議和使團在回京的路上,皇上這個時候卻說太子殿下主政不利,實在是太過匪夷所思。”林敬逸坦然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哦,原來林大人是在疑惑這個。”景熠瞭然的點了點頭,轉而看向其他人,“不知還有哪位大人與林大人有一樣的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