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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境捷報不斷的同時,洛瑾馨給景暝的第二封信也很快被密使傳了回來。看到鬼塚的人居然還都活著,並且仍然在興風作浪,景暝心中也是義憤難平。而洛瑾馨的信中所提到的絃音和三娘應該在京城的訊息也令景暝心中一緊,不知為何,他總覺得這一次皇帝中毒的事,和鬼塚那些人脫不了幹系。
景燁風風火火地闖進了景暝的書房,就著茶壺喝了一大口,一屁股便坐在了椅子上,“哎呦!可累死我了,這一整天,連口水都沒喝上!”癱坐在椅子上的景燁有氣無力地說道。
“查到了?”景暝看著手中的奏摺淡淡地問道。
景燁不滿地看向景暝,自己為了他交託的事情跑了這麼多天,這人卻是半點關懷也無,上來就是問結果!真是冷血之極!
“哼!我累了,我不想說!”景燁一臉不滿地將頭朝旁邊一扭,撇嘴道。
景暝側目朝景燁看了一眼,無奈搖了搖頭,不再搭理景燁。
沒有得到回應的景燁氣悶地瞪向景暝,見對方竟然仍舊專注地批改著奏摺,頓時氣了個半死!
景燁騰地從椅子上跳起來,氣沖沖走到景暝的案桌前,一把奪過景暝手裡的奏摺,“喂!你就不能看看我,關心關心我?!”
景暝抬眼看向站在對面怒氣沖沖的景燁,而後從一旁又拿起一份奏摺,重新低頭看了起來。
景燁絕望的用手捂住臉,將奏摺丟還給景暝。他算是看明白了,指望這個侄兒對自己感恩,還不如指望天上能下金子來的有盼頭些......
景暝整理好被景燁“弄亂”的奏摺,面無表情地問道,“已經三天了,還沒找到嗎?”
聽到景暝的“責問”,景燁不滿地撇了撇嘴,“喂!你知道京城有多大嗎?你現在是讓我在京城找幾朵花,還不能大張旗鼓的找,你以為是件很容易的事啊!”
“我自然知道此時並不容易,所以才將這麼重要又困難的事交給皇叔您啊。”景暝笑著安撫道。
聽到景暝總算說了句好聽的,景燁心裡頗為受用,臉上也不再像剛那般氣憤難平。
“說起來,這樣的事照理應該是交給千機衛去做,為何你卻要把這事交給我們大理寺呢?”景燁不解地問道。
“從之前景康宴的案子開始,我就已經不再信任千機衛了。”景暝淡淡地回答道。
“你是說,千機衛裡有內鬼?”景燁皺眉看向景暝。千機衛乃是皇帝的直屬親信,景康德對千機衛的信任可能比對他們這幾個親兒子的信任還要多,可是這樣的一個組織若是一旦有了背叛之心,那豈不是說明,他們的父皇連最後一道屏障都沒有了?!
“雖然現在還不清楚,千機衛裡有多少人背叛了皇祖父,但是裡面有內鬼卻是肯定的。自從吳銘回來之後便一直在查內鬼的事,可是始終沒能查出什麼眉目,這才是最令人擔心的,只能說明那個內鬼隱藏的很深。”景暝一臉凝重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