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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開信紙,熟悉的字跡映入眼簾,景暝終於露出了放心的笑容。然而隨著信中內容的深入,景暝的眉頭卻是越蹙越深,到最後,更是在眉心形成了一個“川”字。
“行了,你趕緊回漠北吧,洛姑娘那裡現在正是用人的時候,你們一定要盡心保護她!”景暝朝黑衣人揮了揮手道。
“屬下遵命!”說完,黑衣人便從視窗閃了出去,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
待黑衣人走後,景暝將窗子關好,走到案前,點起了一隻燭燈。
景暝先在案上鋪上了一層紙,而後慢慢撕開信封中的另一封信,輕輕將信封中的東西倒了出來。幾片被燒灼過得紙片此信封內滑出,落在了鋪好的宣紙上面。這些便是當日哲桑所收到的那封密信的未燃盡的殘片。雖然信已被燒毀,已經無法作為指證景熠通敵賣國的罪證。但透過心上殘存的只言片語,景暝卻仍能推斷出不少東西,洛瑾馨也正是知道這一點,才會在偷換自己父親屍體時將這些殘片也一起帶了出來。
景暝小心翼翼地將那些殘片裝回了信封之中,而後再次拿起洛瑾馨寫給自己的信看了起來。這信中雖然連句問候的話都不曾有,也未曾提過半句她在那邊的情況,但景暝卻仍能感受到洛瑾馨在寫這封信時的心情。捧著這薄薄的信紙,景暝卻感受到了上面厚重的情誼,心也變得暖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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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華館內,譚娉婷的指尖在琴絃間不斷地彈撥跳動,奏出意境悠遠的曲子。
一曲終了,景康辰抬起手替譚娉婷鼓了鼓掌,贊賞道,”妙、真是妙,感覺你自從涅槃重生之後對音律的理解更透徹了不少,琴藝已臻化境啊!”
譚娉婷站起身,朝景康辰盈盈一拜,恭敬回道,“主人謬贊了,奴婢不敢當。”
“最近景熠那邊可有什麼動靜嗎?”景康辰一邊問一邊端起一旁的酒杯。
“還是和過去一樣,隔幾日便會往林府送些禮物,林夕玥的父母已經開始商討到底要不要將林夕玥嫁給怡親王的事了。”譚娉婷面無表情的回答道。彷彿所說之事與自己並無半分關系。
“那你對他可有什麼表示沒有?”景康辰饒有興致地問道。
“沒有得到主人明示之前,奴婢不敢擅自行動。”譚娉婷低聲回答道。
景康辰朝譚娉婷瞥了一眼,冷笑道,“是不敢,還是不想啊?”
“不敢!”譚娉婷一臉堅定地回答道。
“明明只要你再稍微熱情一點,景熠就會上門提親了,可你卻偏偏對他冷若冰霜,這到底是你欲擒故縱還是有意為之,難道你以為本王看不出嗎?”景康辰朝譚娉婷冷聲問道。
譚娉婷見景康辰語氣不善,連忙跪在地上,解釋道,“奴婢絕無違抗主人的意思,只是主人當初只說要讓怡親王感覺到我願意嫁給他,並未說要讓奴婢嫁給怡親王,所以奴婢才......”
“哦?照你的意思,這事還是本王的錯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