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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樣?有什麼不一樣的?”景暝警惕地看向景燁。
景燁朝四下看了看,做賊一般地貼近景暝,小聲道,“她只有在有人的時候才會發瘋!”
景暝聽了不由眯眼看向景燁,沉聲道,“你是說賢妃在裝瘋?”
景燁聳了聳肩,“至少我在樹上看她時,她所有的表現都很正常,完全看不出瘋癲的模樣。”
“可她為何要裝瘋呢?”景暝放下手中的奏摺,探究地看向景燁。
“老二死之後,賢妃雖然一度傷心欲絕,但也只是病倒了。但後來卻突然傳出她得了失心瘋的訊息,再後來就被送進了冷宮。而她到底是怎麼瘋的,其實還真沒有人說得清楚。”說完,景燁看向了景暝。
景暝瞪了景燁一眼,重新拿起桌上的奏摺道,“說吧,你到底發現了什麼?”
景燁抽走了景暝手中的奏摺,咧嘴道,“你若是請我喝酒,我就告訴你。”
景暝冷冷看向景燁,伸手奪回了被搶走的奏摺,“你若是不說,那從今以後都別再找我喝酒了!”
景燁沒想到景暝居然會反過來威脅自己,不由一陣氣悶,然而最終卻只能是撇了撇嘴,不情願地說道,“經過我的一番調查發現了一件挺有趣的事,就是在傳出賢妃發瘋訊息的前兩天,麗景苑裡死了一個小宮女。上吊死的,被人發現時,人都已經硬了。”
“麗景苑裡的宮女?”景暝挑眉看向景燁,“她與賢妃有關?”
“賢妃從家中帶入宮的老嬤嬤如今成了渙衣局的下等宮人,從她那裡我打聽到,原來那個小宮女是賢妃派到麗景苑的,目的是”景燁挨近景暝的耳畔小聲道,“給麗嬪下避子藥!”
景暝有些震驚地看向景燁,“你確定?”
景燁聳了聳肩,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樣,“我許了那老嬤嬤只要她肯說實話,我便想辦法放她出宮,渙衣局的日子不好過,她過去的主子也不中用了,那些個忠誠又能留給誰呢?”
“一直給麗嬪下藥的小宮女懸梁死了,而後賢妃就開始裝瘋,看來是這個小宮女的死讓她感受到極大的威脅,讓她寧可裝瘋住進冷宮,也要逃走!”景暝沉聲分析道。
“沒錯!那你說,這事兒和誰最脫不了幹系?”景燁看向景暝,露出一抹壞笑。
“麗晚晴!”二人異口同聲地說道。
“這些年來,我就一直覺得這個麗嬪非等閑之輩。無論世人如何嘲諷,她似乎從來都沒有在意過。明明自己生了個兒子,卻仍是不爭也不搶,一副與世無爭的乖巧模樣。”景燁漸漸收起臉上的笑容,換上了一副嚴肅的表情。
“但她若真是一個與世無爭的人,她又何必多年來費盡心力、想盡辦法爭寵呢?”景暝冷笑了一下,眼中閃過一抹不屑。
“是啊,她所得到的寵愛實在太多了些,父皇似乎是根本離不開她,聽說父皇病倒之前,幾乎夜夜宿在麗景苑裡。”景燁看向景暝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