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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機衛的刑房內,皇帝景康德臉色陰沉地掀起白布的一角,二皇子景煜的臉便呈現在了他的眼前。
“景煜是怎麼死的?”景康德冷冷看向屋內的景暝等人,雖然他的聲音還算是平靜,但他眼中卻已閃爍著暴怒的光芒。
“經查驗,二叔他是跌落城樓摔死的......”景暝恭敬地低聲回答道。
“兇手是誰?”景康德繼續壓抑著怒火,朝景暝問道。
“據守城的侍衛交代,二叔是獨自一人走上的城樓,身邊並無人跟隨......”說著景暝低頭大道。
“哼!你的意思是說景煜是自己自殺的?”景康德冷哼一聲,朝景暝質問道。
“這是我們在二叔身上找到的。”景暝將一個信封呈到了景康德面前。
景康德開啟信封,抽出了其中的信紙看了起來,然而越看,他的臉色便越是難看,直到最後的鐵青。
“從筆記看的確是二叔親筆所寫,不過信中所交代的事,我們還沒有查清,所以也並不能斷定二叔是否真的是因為殺死了多哈王子,過度害怕而自殺的。”景暝沉聲朝景康德道。
“那你還等什麼?還不立刻去查!”景康德一臉暴怒地將景煜的遺書丟在景暝的身上,大聲呵斥道。
“是!”景暝垂頭行禮,便立刻帶著洛瑾馨等人離開了刑房。
“你們也都下去!”景康德朝著一旁聽候吩咐的蔣福海等一眾宮人吩咐道,一眾宮人應聲也離開了刑房。
不知過了多久,景康德慢慢自刑房內走了出來,臉色慘白。蔣福海想要上前攙扶,卻被景康德搖頭拒絕。這是他死去的第二個兒子,他突然開始疑惑,是不是他曾經做錯了什麼事,不然為何上天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懲罰他,讓他感受白發人送黑發人的痛苦......
景煜一死,原本陷入困局的調查突然順暢起來,只不過所有的證據全都指向了已死的肅親王景煜。先是有人稱曾在肅親王府後門見到過宮女慧娘出入,接著便是在肅親王府搜出了景煜與那些南疆商人的往來書信,證明那些的確不是一般的商人,而是肅親王自南疆所收服的一個善於用蠱的部落中的人。而在發現這些信件的同時,還發現了肅親王與漠北王子多哈之間的秘密信件。內容盡是肅親王承諾多哈若能助他等上王位,他便會用半個北境作為謝禮......
而就在此時,漠北使臣也送來了他們在多哈王子遺物中發現的與肅親王往來的信件,證明二人的盟友關系,因為多哈王子改變主意而破裂,在信中,景煜甚至威脅多哈,若是背棄了他們的約定,他絕對不會讓多哈活著離開京城。
至此,漠北王儲離奇死亡終於告破,然而結局卻並不盡如人意,大興不止失去了一個皇子,還因此徹底惹怒了漠北皇室,在使臣離京的當天,哲桑便直接撂下狠話,漠北一定會為他們的皇儲複仇。一個月後,漠北與大興幾十年來最大規模,最曠日持久的戰爭終於爆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