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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半夜出去都知道?”洛瑾馨有些懷疑地問道。
“那是自然!”景煜一副理所應當的回答道,“漠北到底是威脅我大興安危的敵國,就算是使臣也是不得不防。雖然表面上看起來,他們住在四方會館裡出入自由,但他們身邊所有的人,甚至包括馬廄裡的雜役那都是我提前安排好的,就是為了防止他們會偷偷出去密會什麼人,密謀什麼對我大興不利的事。”
“原來如此,肅親王真是深謀遠慮,佩服佩服。”洛瑾馨半是真心半是恭維地朝景煜說道。她的確是有些意外,這個肅親王向來給人的感覺是性子火爆易沖動,但原來辦起差事來,倒也是個十足周全的人。
景煜對洛瑾馨的恭維,表面上雖然仍舊是淡淡地,但態度上卻也緩和了一些。
“二叔,之前在藏書閣時,你為何會突然向多哈王子提到藏書閣內古琴譜的事?”景暝狀似隨意地向景煜問道。
“我也是前幾日才聽說多哈王子喜歡琴譜的事,今日見他在藏書閣裡逛了半天都不肯走,就在猜他可能是在找那幾本琴譜,於是便順水推舟的提了一下。”景煜淡淡回答道。
“好,那我們就先告辭了。”景暝站起身朝景煜道。
景煜坐在座位上朝景暝與洛瑾馨點了點頭,卻是半分沒有要起身相送的意思。
待二人離開後,景煜眼中的光芒從剛剛的淡然,變成了幾分陰冷,而他的嘴角卻掛起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看起來肅親王說的倒不像是假話,可若不是他提起了琴譜的事,多哈也就不會碰到那本琴譜,自然也就不會中蠱,說到底嫌疑最大的還是他。”洛瑾馨皺著眉看向景暝,眼中有些迷茫。
“說起來,你覺得上一次景康宴的案子是不是我二叔做的?”景暝並為解答洛瑾馨的疑惑,而是向她問了另一個問題。
“你為何突然問這個?”洛瑾馨被景暝的表現弄得更加迷茫起來。雖然景康宴的案子潦草的結了令她心中不滿,但景暝在此時提起,又是有什麼深意呢?
“在景康宴一案中,案件最後的線索也就是那個叫李貴的守衛,就是死在了二叔家裡。雖然二叔承認了李貴是他收買的人,但他卻從未承認過自己派李貴毒死了景康宴,甚至因為李貴死在了王府而向皇祖父喊冤只是當時他被抓了個‘人贓並獲’,就算是喊冤,也沒有人相信他說的話,不過現在那個蠱蟲再次出現,我倒是突然覺得也許我們當初的確是冤枉了二叔。”景暝看著洛瑾馨,認真道。
“冤枉他了?可是如果他是冤枉的,他為什麼要殺李貴,還想要偷偷處理掉他的屍體?”洛瑾馨不解地朝景暝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二叔他當時說,那個李貴是自己突然死掉的,當時聽上去只覺得荒謬,但若這真的是實情呢?”景暝定定地看著洛瑾馨,眼中閃過一絲一樣的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