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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暝輕聲向洛瑾馨傾訴著自己這長久以來的心事,男女間的情愛裡,不論如何轟轟烈烈、纏綿悱惻,說到底總是先動心的人更苦一些。那些還未表露真心前的若即若離、患得患失,註定只能由一人承受回京之後,多少個難眠的夜晚,景暝只要一閉上眼睛,腦海中便會浮現出與洛瑾馨過往的點點滴滴,這些即是他最珍視的記憶,卻同時也令他痛苦不堪。
景暝自幼便早慧,比同齡的孩子聰明也比同齡的孩子穩重。他知道自己肩負的期望,也知道自己未來要走的路,只是他從未料到自己有天會為一個女子輾轉難眠。他記得年幼時,自己的祖母去世,自己的祖父彷彿一夜之間老了十歲。那時的景暝很不解地問自己的父王,為何祖父會如此難過。他記得父王對他說,景家多情種,等他長大之後便懂了。後來他長大成人,漸漸懂得男女情愛,卻只覺得甚為無趣,同時也更加不解,為何自己內心冷酷的祖父,會對祖母那般深情。而如今,遇到了洛瑾馨,景暝才漸漸明白了自己祖父的心情
洛瑾馨將頭埋在景暝懷中,眼角處不易察覺的地劃過一滴淚珠,滴在了景暝胸前的衣襟上。她不知道自己現在的決定是錯是對,但是這段日子以來的迴避與躲閃早已令她筋疲力盡。深愛的人明明就在眼前,為什麼自己卻因畏懼而不敢向前邁出一步,若是連這一點點勇氣都沒有,那又何必去談什麼深愛。那些個心動的時刻、難免的夜晚、流下的眼淚,都在證明她早已將景暝深深印在了自己的心裡。就像林夕瑤說的,她這一生註定忘不掉景暝。既然忘不掉,那就幹脆不再躲閃,無論前路多坎坷,洛瑾馨都希望,她能同景暝一起來承擔。
“那個”也不知過了多久,洛瑾馨將小臉自景暝懷中慢慢抬了起來,有些害羞地小聲道,“咱們是不是該去提審人犯了?”
“呵~”景暝被洛瑾馨的小模樣逗得朗聲笑了起來,抬手在洛瑾馨的鼻子上輕輕颳了一下,“可惡的小東西!”
又將洛瑾馨按回了自己懷裡溫存了半天,景暝才總算肯將洛瑾馨放開。
二人整理好衣衫,這才仿若無事地從議事廳走了出來。
“活著的那個守衛被關在哪裡?”景暝朝守在門口的侍衛問道。
“回稟榮親王,那名皇陵守衛已經按照白大人的指示,關進了水牢,連同那個端王府的管家也都關進了水牢。”侍衛恭敬地回答道。
“這個白子西雖然平時話不多,但辦事卻很是牢靠,他將那二人關在水牢,想來是怕會再有人中了那暗蠱吧?”洛瑾馨很是欣賞地點了點頭。
景暝瞥了眼洛瑾馨,冷臉道,“是嗎?不覺得。”說完,也不等洛瑾馨,便兀自往外走去。
看著景暝離去的背影,洛瑾馨忍不住朝他做了個鬼臉,這人平時在人前一副謙謙君子的模樣,誰會想到,居然是個醋壇子,什麼事兒都吃醋,真是令人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