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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吳銘這副模樣,景康德自然多少已經猜出自己的孫子景暝和洛家的這個丫頭之間並不簡單,不由皺了皺眉,思量著這門婚事的好與壞。
“好了,敘舊的事,以後再說,朕今日召你們過來,是想問問你們這三個叔叔的意思,覺得應該給你們侄兒景暝派點什麼差事?”
說好聽了是派差事,但是說得難聽些其實就是分權。景暝雖說輩分比景燁三人低,但卻也已經襲了王位,而且也已成年,自然是要自己獨當一面的。可是如今朝中局勢已經初定,肅親王、怡親王已經瓜分了六部,成分庭抗禮之態,哪裡還有地方插一個景暝?
“父皇,”景煜作為如今幾個皇子中年紀最長的,凡事一般也都是最先發言,“兒臣以為,此事無需太過著急,景暝才剛剛回京不久,對朝中事物也並不熟悉,不如就先讓他到各部歷練一下,瞭解瞭解情況,再做定奪。”這話說得似乎沒什麼問題,但是細想起來卻並非如此。這六部中任何一部的差事,若想要做出點成績,沒個一年兩年根本不可能。可若是一部就要待個一兩年,這一圈下來,少則六年,多則十幾年,到時,朝中又會是個什麼光景,誰又能知道?
在這屋裡的沒有一個是傻子,自然也沒有一個聽不出景煜這個提議背後的小心思,不過景煜好攬權的事,大家也不是不知道,自然對於他能說出這樣的話,不覺得意外。
景康德並未應景煜的話,只是點了點頭,又看向了自己另外兩個兒子。看到跪在地上的景燁時,景康德嘆了口氣,“你先起來回話,要是回的不好,就給我繼續跪著!”
景燁撇了撇嘴,站了起來,跟著朝自己的父皇認真道,“兒臣以為,此事很好解決,景暝心思縝密,辦事妥帖,而大理寺正需要像他這樣一位主事,所以,依兒臣之見,將大理寺交給景暝是最好不過了。”
“嗯~有理有據,”景康德點了點頭,跟著卻臉色一變,呵斥道,“難得你能想到這麼多的說辭!你給我跪下!”
景燁被自家父皇吼得渾身一震,忙不疊地跪了回去。
“你手底下統共就大理寺這麼一個差事,你還想把它往外推,你就是想成天遊手好閑不務正業的過日子是吧?”景康德氣得將一旁炕桌上的書朝景燁丟了過去,正好砸在景燁的肩膀上。
景燁一邊揉著自己的肩膀,一邊委屈道,“父皇您把我們找來,不就是想讓我們把手裡的差事分給小暝子一些嗎?我手裡雖只有大理寺這麼一個差事,但為了小暝子能盡早成才,我這個做三叔的也是願意傾囊相授的”
“呵!少拿你侄兒當藉口!你自己不務正業,想要當個吃白飯的閑散王爺,還好意思說是為了培養景暝?真是越發不長進了!”景康德被景燁氣的胸口不斷起伏,別過臉去,不願再看跪在地上的這個“不孝子”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