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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瑾棠朝自己的妹妹笑了笑,說道,“再過兩日便是皇上的壽辰,到時文武百官和各家的家眷都會進宮,我想皇上應該會在那時候允我回北境。”
“哦~”洛瑾馨點了點頭,有些不解道,“我進城的時候聽人說皇上最近抱恙在身,還能辦壽宴?”
“呵~所謂抱恙不過是對外的說辭罷了。”洛瑾棠笑著搖了搖頭。
“說辭?你是說皇上在裝病?裝給誰看?”一般來說,為了朝局穩固,歷朝歷代的皇帝,若不是重病纏身,基本上都不會對外稱病,不過也有特殊的時候,例如,有些事兒一生病就可以拖著,有些人一生病就可以不見。就看這“病”的時機好不好了~
洛瑾棠面露不屑道,“還能有誰?景康宴唄!崇陽縣的事一出,他立刻就得到了訊息,直接跑到皇上的養心殿外跪了一夜,只希望皇上能念在兄弟之情上寬恕他。”
“呵!”洛瑾馨冷笑一聲,鄙夷道,“這端親王的算盤打得可是夠響的!他私開鹽礦販賣私鹽在先,又指示殺手暗害皇子和朝廷命官在後,居然還惦記著靠他那麼跪一跪就能得到寬恕?想的也太美了些!”
洛瑾棠聽到自己妹妹的話,贊同的點了點頭,“端王犯的是死罪,根本沒有可寬恕的餘地,但是他這麼一跪,卻是惹來了那些皇族宗親長老,一個個也跟著跪在殿前,求皇上念在兄弟情義能網開一面。若只是端王自己跪,就算他跪死在養心殿,皇上可能也不會看他一眼,但是那麼多宗親長老都在,皇上怎麼能不顧及,只好裝病,將那些人打發了~”
這事聽得洛瑾馨暗暗翻了個白眼,這世上就是有這麼一群人,刀砍不到他們的肉上,他們就不知道疼,於是便會用各種冠冕堂皇的大道理告訴別人要原諒要寬容,這種人就是俗話所說“站著說話不腰疼”的人。洛瑾馨不禁替這些個“不長心”的宗族長老慶幸,好在他們遇到的是現在的皇帝景康德,若她是皇帝,肯定會將這群說風涼話的人拖出去每人杖責五十,讓他們先體會體會什麼叫切膚之痛!
“這群長老膽子也是夠大的,就不怕皇上一氣之下連他們都殺了?”洛瑾馨打趣兒道。
“若只是一兩個,皇上說不定真就殺了。這端王平日裡看起來只會吃吃喝喝斂斂財,看來他這些錢倒真是用到了“實處”啊!”洛瑾棠眼帶鄙夷地冷笑道。
“被他們這麼一鬧,皇上的心應該也是涼透了,沒真的大病一場,還真是身子骨夠硬朗!對了,端王的案子最後是怎麼判的?”洛瑾馨有些好奇道。
洛瑾棠想了想,緩聲道,“聽說最終對涉案官員的判決還沒全部下來,案子倒是好判,但是涉案的人太多,需要補的缺也多,各家現在都想要自己的人往上爭一爭,且是要鬧一陣子呢!所以,現在刑部那邊以年末事務繁雜為由先把這案子壓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