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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夜的風,自山神廟殘破的窗內吹入,使得屋內比剛剛更冷了幾分,柴堆上的火焰,不住地搖晃,這一夜註定難眠。
趙老五拿出他平日裡捆柴用的繩索,同客商一起,將那書生捆了起來。
老婦人躲在角落,一邊哄著懷中熟睡的孫兒,一邊不住地朝那書生張望。
趙老五與客商坐回了篝火旁,再看向洛瑾馨幾人時,眼神中透出了幾分敬畏。這個官差看著年紀雖輕,但辦案能力卻是不俗,而與他同來的那兩個人,從進屋到現在都是一言不發,顯然也是厲害的角色。
這麼想著,趙老五不由向洛瑾馨那邊靠了靠,“這位官爺,你們這是來抓那盜賊的嗎?”趙老五有些好奇地問道。
洛瑾馨看了眼趙老五,搖了搖頭,“不是,我們只是路過而已。”
趙老五點了點頭,“哦哦,那還真是湊巧,果然天網恢恢啊!”說著,趙老五將目光投向了坐得稍遠的客商,“這位小兄弟,我看你剛才綁那盜賊的手法,很是熟練啊!”
客商抬眼看向趙老五,冷聲道,“打個結而已,有什麼熟練不熟練的。”
趙老五斜眼看向客商,陰惻惻地說道,“我家隔壁原來有個殺豬的老吳,每回殺豬之前,都會將豬的手腳捆住,打一個掙脫不開,但是隻要外力一拽就能解開的活結。他跟我說,這是每個屠戶都會打的生死結。”
屋內因為趙老五的話變得異常安靜,唯有火堆中的木柴發出“噼啪”聲,篝火不停搖曳著,映襯得屋中各人的臉上也是忽明忽暗。
“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客商靠著幹草堆,不屑地給了趙老五一個白眼,背過身去。
趙老五看了眼坐在一旁的洛瑾馨,“嚯”得站了起來,指著客商大聲道,“官爺,他!我懷疑他就是臨縣那個殺妻案的兇手!”
客商聽到趙老五的指控,轉過身,怒聲道,“你胡說什麼?!我看你才不是好人!”
洛瑾馨的目光在對峙的二人之間,來來回回的轉著,卻是不發一言。
趙老五見自己沒能得到官差的支援,不由有些著急,“你說你是倒賣藥材的商客,可是你身上穿的雖還算整潔,但是你那一雙手,卻布滿汙濁,指甲裡都是黑色的汙漬,哪裡有半分商客的模樣!”
客商聽到趙老五的話,不由將手向袖子裡收了收,大聲為自己辯解道,“我不過是剛剛來的路上摔了一跤弄髒了手而已,手上有點汙漬有什麼大不了?”
“哼!”趙老五冷笑一聲,“那泥土的汙漬和常年被豬油血水浸染的汙漬可是大有不同,我現在就去打水,你敢不敢當著官爺的面洗洗手,讓我們大家看看,你手上的到底是不是泥汙?”
客商低下頭,不知在思量些什麼,只見他肩膀不住的上下起伏,似乎越來越激動。
再抬起頭時,客商的臉上已呈現出了與剛剛完全不同的陰森表情。客商撩起後面的衣襟,自後腰處拔出了一把閃著寒光的剔骨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