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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陽府郊外的羊場小路上,一隊車馬正在加緊時間趕路,噠噠的馬蹄聲清脆地響著,如同馬車主人此時的心情一般雀躍、歡心。
譚文斌一手握著酒杯,一手摟著路上剛剛買來的一個小丫鬟。小丫鬟怯怯地躲閃著譚文斌伸向自己衣襟內側的手,卻又不敢太過反抗。
譚文斌得意地看著少女的表情,對她這嬌羞的反應甚是滿意,一把將少女拽進了自己的懷裡,淫蕩的笑聲自車內傳了出來。
雖然在靈境寺只待了短短幾日,譚文斌卻已是吃盡了苦頭,吃不飽、穿不暖,每日先泡一個時辰冷水,再光著上身暴曬一個時辰,不挑完十擔水不許吃飯,不砍完二百斤柴不許睡覺這還不包括若是沒完成每日的功課所遭受的各類懲罰,短短幾天,譚文斌便已被折磨得脫了一層皮,唯一能支撐他熬下去的信念,便是對譚娉婷的恨意。
“譚娉婷,這一次,我一定要你死!”譚文斌一邊棲身壓在少女身上,一邊憤憤地怒吼道。
少女哭喊求救的聲音傳到車外,然而,車外的侍衛卻對此完全充耳不聞。
“唰、唰、唰!”數十隻箭羽不知自何處飛來,直直射向了小路上的車隊,護衛在馬車周圍的侍衛,立刻拔出佩刀,開始抵擋起來。
正在陶醉的譚文斌聽到外面的嘈雜之聲,忍不住掀開車簾,向外望去。“怎麼那麼”還未說完,譚文斌便被眼前的景象所震驚。原本簇擁在馬車周圍的侍衛,一個接一個地倒在了地上,飛馳的箭羽一隻接一隻地飛射而來,護衛的侍衛隨著箭羽的到來,越來越少。
“少爺,你怎麼了?”潮紅滿面的少女,臉上還掛著剛剛被蹂躪時留下的淚痕,怯生生地問道。
“閉嘴!”譚文斌氣急敗壞地推開了少女攀向自己的手。
“少爺,剛剛你還對奴家疼愛有加,怎麼這麼快就變了模樣呢?”少女一臉哀切地看向譚文斌,委屈地問道。
終於察覺出問題的譚文斌,一臉不可思議地看向這個自己買來不久,剛剛還在自己身下大聲哭求的小丫鬟,驚恐地問道,“你、你到底是什麼人?”
衣衫不整的少女,緩緩爬向譚文斌,將其整個壓在身下,“奴家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是誰!進來吧!”少女朝車外喊了一聲,原本還在緩緩移動的馬車,便停了下來。
門簾一掀,幾個黑衣人出現在譚文斌眼前。
少女起身,任由破碎的衣衫自肩頭滑落,由黑衣人扶著走下了馬車,少女回身看向躲在車內瑟瑟發抖的譚文斌,輕蔑一笑,朝幾個黑衣人道,“行了,不用理我了,你們好好招待譚公子吧。”
聽到少女的吩咐,黑衣人點了點頭,探身進了車廂,將譚文斌自車內揪了出來。
“別!求幾位大俠手下留情,譚某願意出黃金!”未等他說完,便被捂住了嘴巴,跟著,整個人被拖進了小路旁的樹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