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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宴散去,夜已深沉。小琴攙扶著喝醉的杜海敏回到房中休息。看著床上鼾聲如雷的“肥豬”小琴只覺惡心到了極點,最終咬了咬牙離開了房間。
仲秋時節,夜涼如水,小琴獨自走在府衙的後花園,不知該去往何處。這是她住在府衙的最後一夜,八歲入譚府為奴,到如今已有近八年的時間,過去,她從未想過自己有一日會以這樣的方式離開譚家。譚娉婷雖口口聲聲說她此去是謀了個好前程,可在譚家她尚且過得如履薄冰,更何況是妻妾成群的總督府?此一去,究竟是福是禍,小琴心中也是半分把握也無。
“來人來人!”一個聲音自不遠處的假山後傳來,小琴認出了那聲音,皺了皺眉,最終還是走了過去。
轉過假山,小琴果然見到譚文斌歪倒在一邊,低聲地喚著下人。
看到譚文斌這張臉,小琴便想起那一夜他決絕離去的身影,一股怨恨便湧了上來。若不是因為眼前這個男人拋棄了她,她何至於落得如今的下場!所有人都覺得她爬上總督的床是得了“時運”,可卻只有她自己知道,每晚淹沒在那一堆堆肥肉之下,究竟有多惡心多窒息!
想到自己如今所受的苦都是拜眼前這人所賜,小琴就恨不得上前打譚文斌幾耳光,可事到臨頭,小琴最終卻還是無力的放下了高高舉起的手。終究還是捨不得小琴蹲下身,貪戀地看著譚文斌英俊的臉龐,這張臉曾經無數次在她的夢中出現。她對未來所有美好的憧憬都與這張臉有關。可是他們的身份相差如此懸殊,她的主子又與這人勢同水火,無奈之下,她也只能將這份感情深藏心底,不敢表露分毫。所以,當那一天譚文斌派人找到她,表示想要拉攏她的時候,她才會毫不猶豫的一口答應。卑賤的通房丫頭又如何?背信棄主又如何?事敗將死無葬身之地又如何?一切的一切她都甘願承受,只希望眼前這人,能認認真真地看她一眼
小琴見譚文斌甚是難受的皺著眉,無奈地搖了搖頭,伸手將他扶了起來。
譚文斌趕到有個細小的身軀在支撐著自己,睜開了迷濛的醉眼,“是你?”勉強辨認出扶著自己的人,譚文斌不由皺了皺眉。
聽到譚文斌的聲音,小琴抬眼望了過去。四目相接,月華如水,小琴只覺譚文斌此刻的眼神裡有著她從未見過的深情。
兩人彷彿著了魔一般,被對方的眼神緊緊吸住,半分也挪移不開。呼吸漸漸粗重,兩人的距離也越來越近。
突然,不遠處傳來三下更鼓聲,身陷迷情的小琴赫然醒悟自己在做什麼,連忙轉身欲逃。
可剛要轉身,小琴的手腕便被人一把抓住,跟著她便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之中。
“你要去哪兒?”譚文斌伏在小琴耳畔輕聲問道,聲音說不出的魅惑。
氣息環繞,小琴只覺渾身的力氣都被這輕聲一問盡數卸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