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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琴用盡渾身力氣,卻只是微微地搖了搖頭,雙腿夾緊地扭動了幾下,半張的嘴中發出的也只是嘶啞的“啊啊”聲,而這一切看在杜海敏的眼裡,更像是欲拒還迎的邀請。
杜海敏被小琴這一系列的動作撩撥得慾火焚身,想也不想直接附下身去一口含住了她胸前挺立的粉紅
肥碩的身軀壓在小琴瘦小的身體上不停的蠕動著,每一下摩擦,都令小琴惡心之極,可是身體卻又因為迷情散的作用,被引出一次次顫慄。
滿臉淚痕的小琴,在藥力的支配下發出令她倍感羞辱的嚶嚀呻吟。而更令她覺得恥辱的是,被不斷貫穿的下身,在一陣劇痛之後,竟漸漸産生酥麻的快感。
軟骨散的藥效漸漸消失,但迷情散的藥力卻愈加強烈,小琴大張著雙腿,整個人掛在杜海敏的身上前後搖擺,彷彿水波之中無根的浮萍,任憑壓在自己身上的人予取予求。
被情慾完全左右的小琴,迷離地看著床架頂部的紗幔,整個人沉浸在這痛苦的歡愉之中,只覺自己的心已如同自己的身體一樣支離破碎
一男一女交纏的呻吟喘息之聲,自青松苑傳出,回蕩在空蕩的夜色之中
天色漸青,屋內交合後的羶味尚未散盡。一夜承歡的小琴,勉強支起自己被蹂躪得滿是青紅痕跡的身體,從床上滑到了地上,無力地一件件拾起自己的衣服。
穿戴著襤褸衣衫的小琴踉蹌著腳步,離開了帶給自己一夜噩夢的青松苑。
譚娉婷的房間內,臉色慘白,眼中卻帶著嗜血恨意的小琴,站在熟睡的譚娉婷床邊,舉起了從繡筐中拿來的剪刀。
“我若是你,便不會這麼做。”臥榻上閉著雙眼的譚娉婷,幽幽開口道。
“啊!”小琴嚇得後退了一步,手中的剪刀也掉在了地上。
“啊~”譚娉婷懶懶地坐起身,以手掩口打了個哈欠,又攏了攏自己的長發,跟著一臉玩味地看向坐在地上的小琴,“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你體力還真是不錯,杜大人可是服了雙倍的迷情散,一般的女子恐怕兩天都下不來床呢,你居然還有力氣來殺我?”
小琴指著譚娉婷,氣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自己被人玷汙蹂躪了一夜,眼前這人不僅完全沒有悔意,甚至還在說風涼話!
“譚娉婷!你好惡毒!”氣急的小琴用力將掉在手邊的剪刀朝譚娉婷擲了過去。然而那剪子卻在即將刺到譚娉婷的瞬間,被人穩穩地接住。
絃音把玩著手裡的剪刀,俯身靠近小琴,捏住了她的下巴,邪魅笑道,“小琴姑娘,這東西很危險的,萬一劃傷了你,可怎麼辦?”說著,絃音將剪刀的尖部輕輕按在的小琴的臉頰上,慢慢來回地滑動了起來。
絃音陰狠的眼神令小琴一陣膽寒,僵直著身體,一臉驚恐地看著絃音手中的剪刀。
譚娉婷看著絃音,眼中閃出一抹厲色,“誰讓你進來的?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