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洛瑾馨此話一出,頓時引起公堂上下一片嘩然。
林森聽了此話,先是心中一驚,隨後便猜到這必然是對方在詐自己,想要讓自己慌了手腳露出破綻,心中不由一陣鄙夷,拿我林森當三歲孩童不成?隨便嚇一嚇就會自亂陣腳?
為表不屑,林森故意先大笑了幾聲,才慢慢開口道,“這位洛捕頭,你倒是說說看,我到底有何證據能證明我自己是殺人真兇?”
洛瑾馨緩步踱到林森面前,輕聲道,“林大人,那殺人的兇器,你可是一直都戴在身上呢!”
林森聽了洛瑾馨的話頓時已經,手也不由自主地摸向腰間。
“沒錯,”洛瑾馨一把抓住林森的手腕,笑道,“若在下沒猜錯,林大人您腰間的這條革帶,便是你用來勒死那紅菱姑娘的兇器吧?”
林森一邊嘗試掙脫洛瑾馨的手,一邊強自鎮定地說道,“休得胡言,我這革帶怎會是殺人兇器?”
洛瑾馨緊緊抓著林森的手腕,笑問道,“哦?那林大人敢不敢將革帶解下來,讓仵作拿去與死者頸部的傷痕對比一下呢?”
林森一聽要對比傷痕,徹底慌了起來,結結巴巴地說道,“革、革帶這種東西,大同小異,就、就算是痕跡一致,你又如何證明,便是我腰間這條革帶勒死了那紅菱?”
洛瑾馨見林森仍想負隅頑抗,冷笑道,“我自有辦法證實!”說著,洛瑾馨一把抓住林森腰間的革帶,向外一拽,便將那革帶抽了出來。
洛瑾馨將革帶展開看了一眼,跟著便拎起革帶面朝眾人,正色道,“這革帶內側的血跡便是最好的證據!”
“血?”林森頓時目瞪口呆,癱坐在地上,喃喃自語道,“血?怎麼會有血呢?我明明都處理幹淨了怎麼會有血?”
“明明都處理幹淨了?”洛瑾馨附身朝癱在地上的林森道,“林大人,你這是承認了嗎?”
林森雙目失神地抬頭望向洛瑾馨,跟著便跪著爬向坐在主位的譚之坤,哀聲道,“大人,不是的大人,卑職是被冤枉了!大人明查啊,大人!”
洛瑾馨冷眼看著已是狼狽不堪的林森,將革帶拿到他的面前,“這塊血跡,是你在勒死紅菱之時壓住了她耳朵上的耳墜子,因為你勒她勒得太過用力了,那耳墜子的尖鈎刺破了紅菱耳後的面板,才會在這革帶上留下了血跡。若你當時不是殺人心切,下手那麼狠,如今也許便不會留下這不可抵賴的證據了!”
譚之坤看著堂下所發生的一切,忽然重重拍下一記驚堂木,冷聲道,“嫌犯林森,涉嫌殺害民女紅菱,陷害崇陽縣副捕頭王強,證據確鑿,判秋後斬!”說著,譚之坤毫不猶豫的將紅頭刑簽丟在地上,“來人!將嫌犯林森壓入大牢,聽候發落!”
府衙後院中,譚文斌氣急敗壞的跑進自己父親的書房,“父親!你為何那麼倉促便判了林森,此事明明還有迴旋的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