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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強抽抽噠噠地將當日之事同孔方等人講了一遍,當日之事實在太過古怪,到現在連他自己都沒想明白是怎麼回事。
孔方沉吟片刻,向王強問道,“你說你前一晚在雨中見到了一個青面獠牙的鬼?”
王強重重地點了點頭,“對!他當時就趴在地上,我將他扶起來後便看見可那張鬼臉,甚是嚇人!”
孔方想了想又接著問道,“那你與他接觸時,可有發覺什麼特別?”
王強聽了孔方的問題,皺眉想了想,跟著便搖了搖頭,“好像也沒什麼特別的,我只看了他一眼就跑了......不過,要真說有什麼特別,現在想想,當時扶起他的時候,似乎覺得那‘鬼’挺瘦弱的!”
孔方不由眯起眼睛,“瘦弱?”
王強點了點頭,“對!我扶他的時候能感覺他的骨架好像很細,應該是個很瘦弱的人。”
孔方緩緩點了點頭,繼續問道,“那你可記得他穿的什麼衣服?”
王強搖搖頭,“當時太黑了,看不清,只記得他身上罩了件披風。”
孔方點點頭,不再糾結那“鬼臉人”的事,畢竟他們時間不多,還是挑關鍵的問題比較好。
孔方看著王強,認真問道,“你可認識那名女死者?”
王強一聽立刻將頭搖得像撥浪鼓一樣,“不認識,不認識,我真的完全不認識她!”
孔方觀察者王強的表情,繼續問道,“真的見都沒見過?”
王強用力點點頭,“真的從來沒見過!”
孔方見王強的確不似在說謊,點了點頭,“那你看見死者的時候,她是什麼狀況。”
王強開始慢慢回憶,“那日我從草叢中醒來,只覺頭疼得不行,然後便站起身想往大路上走,結果就踢到了那女死者的手臂,所以她應該是躺在離我不遠的地方。我見到她時,她已經死了,衣衫淩亂,看起來像是被人施爆過,而更奇怪的是,之後仵作給我驗身的時候,居然在我的褻褲裡側發現了元精的痕跡,所以他們才會因此斷定是我奸殺了那名女死者。但是這怎麼可能呢!”王強說到此處情緒激動起來,隔著鐵欄一把抓住了孔方的手,“孔師爺,我向天發誓,我到現在都還是童子之身!”
“噗!”楊仲仁不合時宜地噴笑出來,而洛瑾馨與徐夢龍也都面露訕色。
原本,聽到奸殺、施暴、元精這些詞,作為女兒身的洛瑾馨多少還是有些尷尬,誰知王強竟來了這麼一出,洛瑾馨只覺現在又是尷尬,又是想笑......
“咳咳咳......”孔方清了清嗓子,緩緩將自己的手從王強的手裡抽了出來,有些別扭地對王強道,“王捕頭,不必如此,我們相信你就是了.......”
孔方理了理被王強打斷的思緒,重又鎮定下來,看向王強,“此案雖看似人證物證齊全,但其中也還是有很多無法解釋的地方,好比若真是你殺了人,你為何還要留在現場?而且你既然是被人打暈的,頭上照理應該也有傷,若你是施暴者,這傷又該如何解釋。這些都是此案的疑點,那魏大人就沒有提出過質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