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算是皇帝連下了三道聖喻,國師也依舊閉門不出。
國師府緊閉。
是夜。
寒風,依舊凜冽。
陳彥川一家人,圍在烤火爐旁吃著飯菜。
“爹,你說這雪,啥時候是個頭啊。”
陳舉問道。
他看著窗外的風雪,喃喃道。
以他的身體,這點程度的風雪,倒是對他沒有絲毫影響。
只是。
這雪,不知為何,給他一種極為不適的感覺。
就好像兩年前,比武擂臺上,被他擊敗後的公子哥瞪他的感覺一樣。
“爹怎麼知道。”
陳彥川說道:“別問這些有的沒的,趕緊吃飯。”
“哼,要是陸叔,就一定知道。”
陳舉說道。
“是啊。”
陳彥川說道:“要是你陸叔在,他一定知道。”
“也不知道,你陸叔他啥時候回來。”
他看著放在床頭的那一包金票,眼中滿是追憶。
這五年來,他沒用過裡面的一分錢。
他在等陸霄回來,好親手將其還給陸霄。
哪怕,他知道,這錢,是陸霄送他的。
……
此時,皇宮。
“國師可有回應?”
皇帝坐在案前,看著跪在自己身前的太監,問道。
“回稟陛下,老奴已經親自去過了。”
那太監顫顫巍巍答道:“國師連門都沒給老奴開。”
“好大的膽子!”
皇帝猛然一巴掌拍在案上,怒道:“派人把他府門給朕砸了!就算是押,也給朕把人押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