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才不要。”
“嗯……說實在的你現在說不要也來不及了。”
岑寧疑惑地看著他,只見眼前的男人勾起她的下巴,淺聲道:“我跟爺爺說了,你是我的,我自然會負責,不需要他來幫你找夫婿。”
岑寧一愣,這下是真的呆住了:“你,你跟爺爺說了我們——”
”說了。”
岑寧微微瞠目,不過仔細想想,現下這個情況,好像不說也得說了。
“寧寧,你在害怕什麼。”言行之沉了眸。
微淩的語氣讓岑寧感到一絲不自在,她撇開了視線:“……我不知道。”
其實,她知道的。
她想要的是獨立,是堂堂正正,是沒有流言蜚語。
她和言行之本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所以她是想要在自己很優秀了,有資格了,再告訴所有人,她和言行之在一起了。
“你不用擔心任何事。”言行之在她額間輕吻,“反正不論早晚你都是要到我身邊的,不是嗎。”
“我——”
“所以與其想別的事,你不如想想之後回家你要怎麼面對爺爺他們,估計他們對我們這個走向猝不及防,有很多事想問。”
岑寧:“……你沒說嗎。”
“我懶得跟他們說這些。”
“啊……“岑寧想象了下那個畫面,有點頭皮發麻。
言行之很享受岑寧茫然無措的模樣,此刻的她就像一隻被人抓在手裡的兔子,很乖巧,很好欺負,也很誘惑人。
言行之目光微閃,落在了她的唇上:“想我幫你的話,給點好處。”
岑寧小聲哼哼:“我有什麼是你需要的。”
“你是低看了自己,還是高看了我?”
“嗯?”
言行之不客氣地在她唇上咬了一口:“這是我需要的。”
岑寧一頓,臉頰飛紅。
這個,也簡單吶……
岑寧這麼想著,伸手搭在他的肩上,湊上前,主動吻上他。
“這樣行不行?”她甚少主動,這樣一個動作似乎已經是她的極限。
言行之揚了揚唇,翻身壓上她:“可能不太行。”
都說言行之剋制沉穩,但誰又會知道有一個人能輕而易舉的撕壞他那面隱忍淡定的面具呢。
岑寧在他撬開她牙關的時候大膽地去觸碰他,她的內心深處彷彿有一個小人在叫囂。她是該勇敢點了,因為縱使她難以招架了,也有他守住護住不是嗎……
愛一個人,也該全身心地信任他吧。
室內開著空調,氣溫適宜,兩人穿的僅僅是一層薄薄的衣料。
起初是親熱的唇齒相依,可越到後面似乎有些事就愈發控制不住了,岑寧能清晰地感覺到他的手在慢慢往上……
溫柔,但也野蠻。
“嗯!”
某處暗釦早被解開,指腹溫度帶風穿過,似想捏碎什麼。可強硬碰上柔軟到底下不去手,於是只是撰住,捏得又疼又麻。
“啊——”穿過褲帶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探到那處不曾為人所觸的地帶,岑寧被勾的渾身一個激靈,驚慌失措地看著他。
言行之停頓了一秒,從她脖間抬頭。順著燈光,目光所及之處似有一層霧氣氤氳她的眼眸。其實,他心裡是有打算的,可此時看著她無辜又驚慌的模樣,突然又有點後悔這麼勾引她了。
到底還是怕嚇著她,忍了又忍,進退兩難,不知如何進行下去。